微笑像团明净、炽热火焰,让她通体温暖;他睡梦中脸庞让她呆呆望着,望到忍不住掉下眼泪;数不清有多少次,在半晦半明天光中,她屏息凝神地屈膝蹲伏,为是感受他沉睡时鼻息,她觉得她可以就这样静静地守护着他,直至陷入所谓永恒时光。
她很想找人倾诉,她不知道能不能向阿加莎描述下这撕心裂肺恐慌,可阿加莎不是不见人影,就是闪烁其词,无法给弗雷德丽卡提供任何陪伴。弗雷德丽卡留意到阿加莎几位朋友频密地来访,特别是那两位老朋友——丹尼尔和亚历山大,他们来便直接上楼,去找阿加莎,却不会走到弗雷德丽卡所在地下室。弗雷德丽卡只好对自己说,这切都是自然。阿加莎既有美貌,又有智慧,阿加莎即便不动声色,亚历山大也能轻易被阿加莎俘获,因为亚历山大迷恋就是阿加莎神秘、冷淡;丹尼尔则需要摆脱现在心绪,所以总是对阿加莎倾吐。阿加莎最近经常要“加班”,弗雷德丽卡就必须照顾家里两个孩子,弗雷德丽卡心中半是酸涩,半是狐疑。有天夜里,弗雷德丽卡又在家独自照看两个孩子,阿加莎直到很晚也没回家,但亚历山大却意外登门。阿加莎不在,亚历山大只得去地下层“造访”下弗雷德丽卡。“抱歉,害你不得已而求其次。”弗雷德丽卡表面上取笑着亚历山大,暗地里鄙视着自己。亚历山大接过弗雷德丽卡递来杯咖啡,向她解释她应该要知道却执拗地不去打听事情——阿加莎几乎被斯迪尔福兹委员会报告初稿里种种问题纠缠得透不过气,那份调研报告虽然还在草拟阶段,但整个调研所,bao露出来实际问题,和台面下暗潮汹涌人际关系问题,都让报告主笔之阿加莎濒临崩溃。
但阿加莎平时不怎跟弗雷德丽卡讨论工作,弗雷德丽卡倒满不在乎,动不动就跟阿加莎谈起工作——毕竟阿加莎对弗雷德丽卡工作是有兴趣,所以也喜欢听弗雷德丽卡说那些事。亚历山大把身体堆入弗雷德丽卡沙发里,放松地坐着,说起斯迪尔福兹委员会:
“集合整组人意见来写报告真是太难。对于究竟要使用怎样策略才能完成整份报告,也正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基本上,负责执笔这份报告人有两位,也就是阿加莎和,们已经协调、划分好章节架构。然后,委员会还有其他编撰小组,各小组负责不同内容——们有‘口语英语和书面英语’小组、‘教室管控:关爱/权威’小组、‘教室实际问题:什是对?什该被纠正?’小组,‘教育原则:以孩童为中心还是以集体为导向?或者两者兼容?’小组,还有个‘应该如何进行语法教学?教多少语法?为什教这些语法,而不教其他语法?’小组。最后这个小组还有个别名,叫作‘语言作为学习对象’,多细致啊!简直像动物学或数学样!只听这些名目,就叫人觉得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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