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十天假。”
“不过?”
“你明明知道‘不过’是什,弗雷德丽卡。‘灵虎会’要在四便士村举办为期个月静修会。蒂莫西·利里‘灵性发现联盟’会派人来,还有些佛教徒参与,这个静修会是埃尔维特·甘德主办。保罗也会在,保罗希望去陪他。甘德又写信邀请。”
约翰看着浆过白色桌布,没有看弗雷德丽卡。他补充句:“保罗让问问你要不要起来。”
“当然不!”弗雷德丽卡不假思索地拒绝,像是自动设定好答案,语气里是强烈憎恶。她看着约翰压抑、黯然神情,约翰慢慢低下头,原本以为他脸会融进餐厅苍绿主调背景色中,没想到,他低落脸庞却因洁净桌布反光,而被丝丝点亮。“约翰,对不起,本无恶意。但是没有宗教信仰,也因反感从不参加团体集会。讨厌大群人集体活动,无法应付那种压力,也害怕在人群中迷失自己。受不,没办法。”
在上下睫毛根部描画上两条乌黑粗线,让眼睛看起来显得轮廓鲜明,眼神犀利,好像在瞪人似,与画眼线同属类化妆技巧,她顺便也学会刷睫毛膏。无论怎样妆容,都无法使得外形棱角分明、步调流星赶月般她,蜕变成个娇柔可人洋娃娃。可是她已经努力过,这个眼妆是她尽最大能力化出来。她用浅棕色口红涂抹在自己丰厚嘴唇上,以便让嘴角看起来不那宽阔,但这个颜色并不是特别适合她。约翰·奥托卡尔穿着西装,是工作时那套西装。弗雷德丽卡喜欢看他穿西装样子,毛发蓬乱、又瘦又蓄须、身形松垮、爱穿绒料毛衣或刻意不修边幅男人,都令弗雷德丽卡无感,连假设要活在个充满着那种男人世界里,都令她心生畏惧。爱穿西装约翰·奥托卡尔刚好是她喜欢类型,而且他虽然头发很长,却修剪得很整齐,打理得很细腻,他让金发也变得有型,不似般印象中金发男人漫不经心、随意慵懒,他在外形上和弗雷德丽卡样,是有棱有角。他坐在维克多小舍中真好看、真应景,个认真考究男人,吃着餐认真考究晚餐。他们点法式肉酱、传统鱼汤、风味烤土豆、精致法式沙拉,和块完美柠檬馅饼儿。餐桌上,他们谈起夏天该做些什。
“在想,要不要回趟弗莱亚格斯。”
“那儿很漂亮,越往北,风景越美。”
“们上次在戈斯兰德住那几天也不错。”
“比‘不错’好太多。”
“告诉过保罗,说你是不会去,也说明原因,对他解释,跟你现在说话
他们之间好像有些拘谨。
“你要不要和起去?你还有假期吗?”
她以前从不约他起去任何地方,她都是等着他先开口、先邀约。这次,她表明心迹,掌握主动。
“当然很想去,很想和你起去。”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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