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能这做,这里有利奥,利奥还在睡着。不能和你,你不能和……”
“好,那你坐下来,静静地和坐着就好。静静地就好。”
他们坐到沙发上。未被满足欲望令他们两人微微颤抖,那是种欣悦颤抖,他们沉浸其中。他们没有脱彼此衣服,他们没有做爱。所以
约翰·奥托卡尔刚才那句话中个词:“同时。”约翰·奥托卡尔点点头,柔顺金发滑到他眉毛上。他教两个孩子怎摆出剪刀、石头、布手势。平伸手掌和手指,是布;食指和中指做出叉状,是剪刀;握紧拳头,是石头。剪刀能剪碎布,石头能钝化剪刀,布能包住石头。这简单个小游戏,让利奥和莎斯基亚玩得入迷。他们玩时候“性格”也显露无遗。利奥玩时候,每次都变换不样手势:石头、剪刀、石头、布、剪刀、布、石头、布。莎斯基亚则耐心地连续好几次摆出同样手势:布、布、布、布,然后突然出个剪刀;又或是石头、石头、石头、石头、石头,剪刀。约翰·奥托卡尔笑着为他们俩记分。他对孩子们说:“像你们这大年纪时候,也玩过这个游戏,是跟双胞胎弟弟玩。”
“谁赢得比较多?”利奥问。
“没有人赢,”约翰·奥托卡尔说,“们每次都是摆出样手势,完全没有差别。两个剪刀、两个石头、两个布。”
“那可没什意思。”利奥嘟哝句。
“不是没意思,而是叫人生气。那简直不是玩游戏。”
“就像利奥和在录音机里录下们发出噪声样,因为们俩只会个劲儿喊C或B。”莎斯基亚若有所思。
“差不多是那样,”约翰·奥托卡尔说,“们以前也玩过用录音机录音游戏。”
他留在那里,陪两个孩子静静地玩下午。他用剪刀剪下报纸上树木,也帮孩子们把恐龙剪纸粘到剪贴簿上,还能和阿加莎、弗雷德丽卡轻松闲适地聊天。他留下来,吃晚餐,把利奥哄上床,坐在利奥房间角落里,个床头灯照不到地方,听弗雷德丽卡给利奥念《小灰兔》里鼹鼠、小男孩,和枚古老罗马硬币故事。当利奥沉沉睡去,约翰·奥托卡尔跟着弗雷德丽卡来到她自己房间,他拉下百叶窗,抚摸着弗雷德丽卡肩。弗雷德丽卡原本做着事情,这时也不得不转向约翰·奥托卡尔,望着他,他把手放在她颈项上,好吧,她接受;他把手放在她臀部上,好吧,她也没抗拒;他把嘴唇贴在她嘴唇上,把她身体拉近自己身体。他温热皮肤贴近她,温暖她,像突然间把她点亮,像束可感光线从她脊背上疾掠而过。弗雷德丽卡身体向后仰,让自己嘴唇离开他嘴唇,沙哑地说:“这不公平。”
“什?是什不公平?你在担忧些什?你不需要担忧,你不可以担忧。”
他正尽其所能,让自己和她两具衣衫整齐身体合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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