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今天早上还在想,可能会去读个博士学位,既然已经发掘自己教学能力。”
“难以想象。”
“可以想象。”
“好,你可以。他们说‘能者成事,不能者教书’,你到底是哪方面不能?”
“大概不能写小说吧。别挖苦人,威尔基,喜欢教书。教书对很重要,不信你去问亚历山大。”
“别担心。你书应该会保持原貌。不管它是否具有冒犯性,就算有,整本书也已经冒犯性十足,所以删减星半点字句没有什太大意义。”
“你在安慰。”
“没有这个意思,至少不认为有安慰你必要。你是否已经在写下本书?”
“魂不守舍,也心神不定——这是不写或写不出任何东西时感觉。但没有人生可写,寂寂无名,人生潦倒,所以总在那些没被邀请聚会上不请自来。”
“如果知道你住在哪儿,肯定会事先邀请你。”
,你看到就是生命元素和天使灵性。看得快让发癫。”
“发癫?不会吧,休,这是为什?”
“因为帕特里克·赫伦画让有写作冲动,就好像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值得去做事情。但是讨厌关于绘画诗歌,那让觉得是二手创造,是陈词滥调。帕特里克·赫伦作画,则想用如他手法来写诗,但是并没有什好写,因为都被他画出来。或许还有些没被他画过东西,但却不得其门而入。”
弗雷德丽卡看到裘德·梅森。
“你还好吧,裘德?”
“他知道什?”
“他现在正在个教育委员会里担任重要工作,他进出不同学校,进行实地访视。”
“嗯,说不定这能拍成个很好电视节目。人们怎样学习?人们学习什?你知道吗,北约克郡大学有组人正在研究们学习时,大脑运作状态。们是计算机,还是水母,或者是会计算水母?以为自己就是个水母人,觉得们是果冻状肉、血和神经细胞组成,但这已经不是什时髦见解。现
“总是能给自己找到方向,你看到,就是这有办法。喜欢你住地下室房间,但你不会喜欢房间。”
威尔基踱步到弗雷德丽卡身边。
“你最近过得怎样,弗雷德丽卡?”
“不怎样。儿子现在不在身边。做份教师工作,但教学工作是阶段性。还有,正在提出离婚。”
“无法理解你当初为什要结婚。如果你要话,可以在电视台资料部门给你找份工作,你想做吗?你有没有什长期规划?”
“病恹恹,不耐烦,失落。”
“出版商似乎想要删掉你书中些被认为是有伤风化文字,他们用红色笔圈不少段落和字词。”
“绝不容许原文有任何删除或修改。”
“当然,出版社会去跟律师商榷。”
“不允许被阉割、被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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