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和洛绮丝女士不得不上前阻止她,把她从另种癫狂中拉回来。梅维丝女士瘫坐在舞台上,她戴着主教冠,无法自抑地点着头,像个挨揍孩子样号叫。图尔德斯·坎托和洛绮丝女士搬来桶红酒糟,倒在考沃特已经发紫臀上,整个舞台汇成片血和酒海洋。从考沃特敞开胯间,蹑手蹑脚地爬出个浑身赤裸小孩子,在舞台上红色液体中爬行着,手中还举着根蜡烛。那是年幼费利西塔丝,她在王座之下瑟瑟发抖——置身于发臭秽物、喧扰混乱和血红汁液里,谁能不颤抖?不过她牢牢地记住自己被安排好戏份,她是个血红赤裸婴儿,将根点燃蜡烛高举空中,只是她边演着戏,边因过度受惊而忍不住哭出来。台下观众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因为不单是“主教”,还有“新生”,样子实在是太惨不忍睹,而且都在高声号哭。考沃特重新披上袍子,好不容易坐起来,却像泄气皮囊,唯有两眼能射出锋刃般可怕厉光。就在这时,双手突然拍起来,是参孙·奥里金手,他轻轻拍两次。参孙·奥里金转头向窗外,此时,新年第轮太阳穿透浓密丛林,投下第缕红色晨曦,考沃特时机也把握得太巧!
这章故事开始,就叙述由考沃特亲自划分不同寝室里那些见得光和见不得光行径。考沃特这位智者对童年概念是惊人,基本上接近于天堂神话理想主义,他把那些居住在穹形睡房中小生命视为纯净活力之光,因为他们拥有纯善、温暖、无污肉身和直觉,充满启发性善意、高度创造力和玩心十足随意性,而且他们没有被来自病态社会、邪欲丛生成年人世俗节仪、道貌岸然所困阻、扭曲和致残。事实上,这些被称为“清污者”公厕清理人头领们,他们玩乐心、随机性和创造力,确实在小小寝室中床榻和睡椅上茁壮成长着。“即便他们有过失,们把他们留给他们同伴们自由评断即可,”考沃特说,“们所有人都应该相信这些不起眼小漏洞、疏忽和疑虑都能自更正,也都应该赞同幼小心灵对自由无拘追求,因为只有他们才真正明白什是所谓合宜,只有他们才能以救赎为名义权衡责罚,这些责罚可能是不痛不痒,比如说被禁食巧克力次,或提供小服务次,又或是帮其他小孩子清理下鞋。”
作为作者,如果能说话,其实“清污者”们在夜里设想出来责罚方式已经让人时有耳闻。乔乔、阿道弗斯、卡波、格里纳这四个孩子,因为他们想出趣味十足羞辱方法,制造出焦虑不安气氛,表现出霸道恣意气质,而在年幼居民之间备受称道,他们奇思妙想让男孩儿们和女孩儿们被引诱着去互相惩罚,比如散布邪魅恐惧感,无休止地随机恫吓,任何人都不知道有趣作弄何时会发生,也说不出责罚实施到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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