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更糟点吗,”丹尼尔说,“简直没有比无法挑动欲望人做欲望挑动之事更糟吧。”
“啊,你绝对有点被挑动起来,听得到。你怎可能边是基督徒,边却不被血翻涌和气息挑动起来呢?亲爱迟钝朋友。”
论战。同时,听到你被殴打消息,不无难过,但是,恕直言,看你这完全是惹祸上身,连有时候也很想殴打你顿,如果能锁定你身份。”
“啊,亲爱朋友,亲爱喜欢评断别人判官。终于来到这刻,你能让听到些真心话,终于来到这刻,们能融洽相处,也不枉费从最初把这个声音孜孜不倦地灌输进你那不情愿和毫无准备这切耳洞里。短暂爱人啊,必须说,深深地想被殴打顿,就像你所说那样,被揍成碎片,被撕得稀巴烂,被打到混沌得像团肉酱,或翻搅成锅肉汤,如果你有这个能力,自愿化成那个样子给你看。在史密斯菲尔德巷道中,苦寻着你,但不见你踪迹,于是把正义红色袍子翻转,看到内襟藏着令人惊惧施虐和殴打工具,但亲爱丹尼尔,你是身穿黑白法衣警诫者、惩罚者,可惜遇不到你,你可知道小穴渴求着你,还有下身脏器和那不安舌头……”
“你听好,点不想惩罚你,也不想惩罚任何人。也不穿黑色白色法衣,让可能喜欢这种东西你空欢喜,穿是没有什款型灯芯绒裤和套头针织衫,所以别再瞎说。你需要把电话转给霍利教士,让他和你聊聊尼采和上帝已死论吗?”
“对来说,跟个像你般对这些事情毫无容忍和不屑顾人谈论,才更加有趣味性——看要改变你这个信仰早已缺失预言家,得付出可不是般技巧,要克服困难也非同寻常。要是跟你那位霍利教士谈话,搞不好会像跟那些已经皈依人继续在他信仰范围内传经讲道样,是件易如反掌又枯燥至极事,没什意思。”
圣西门教堂地下室楼梯传来阵扰攘。从螺旋阶梯上降下沉重脚步声,那脚步迅疾、果决又匆忙。在丹尼尔身后,金妮已经先站起来,把毛线针紧抓在手上,像要用来防身似。
个声音响起,尖厉、浑厚、受过良好教育个声音:“请问丹尼尔·奥顿在吗?被告知要来这里找他。”
金妮应答:“他正在工作。基本上们这里不接待访客。但们楼上有个起居室,你可以在那儿喝杯茶。”
来者说:“才不是什访客,你这个蠢女人。现在必须见丹尼尔,这是们之间私人事务。”
“不大清楚他现在有没有空见你……”金妮说。
“听到嘈杂声,”电话听筒那端“钢线”用颤音说,“你分神。得去躺好,舔舐那些可怜伤口。你可以幻想舔样子,迟钝朋友,快幻想舌尖与血痕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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