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筒里,擦拭和按压着饱满靴皮,再把靴楦塞进靴子里,接下来,他再回到考沃特身边,把他主人双脚套进刺绣丝绒拖鞋中。就是这套小小仪式,主仆两人多年来安插许多令彼此牵记小游戏。比如说,有时候,达米安会用自己嘴唇来擦拭考沃特那濡湿长袜每方每寸,擦拭完这只,再换那只。有时候达米安会轻柔地脱下考沃特长袜,亲吻考沃特美丽裸露双脚,把自己舌头精准地安插在脚趾与脚趾之间,而他主人则会安躺在垫子上,面带不同笑容,有是自发,有则是非自发,他玩弄着达米安官能感强烈嘴唇。达米安极其瘦削,比考沃特矮些,却很可能年纪比考沃特稍长。他发色像戴在头上顶小黑帽,发型剪得像只倒扣布丁蒸碗,又像顶头盔。他有双硕大、悲伤、眼窝很深深色眼睛,留着茂盛却修剪整齐髭须,须尖触感尤其能唤起考沃特脚趾愉悦快感,当然也不只是考沃特脚趾。有时候,这股快感自脚趾向上延伸到他膝盖和大腿,更有些时候,达米安会毕恭毕敬地解开考沃特臀后衣服系带,用鼻孔细嗅着,用舌尖爱抚着那根突然树立起来壮丽之柱。这个达米安,有着只典型诺曼人阔鼻子,所以他能用鼻子在考沃特鼠蹊部制造出种特殊战栗和颤抖,这种战栗和颤抖也能作用于裹在软套里考沃特睾丸上。这些游戏大多数情况下是不言不语进行着,因为达米安对自己应该做到何种程度有着精准理解——在这种认知下,他知道该如何向上探索他主人躯体,比如在所有身体部位中,他主人嘴唇是最神圣,那里蕴藏着宝藏极少被人试探;在这种认知下,他也拿捏着自己操纵强度或侵袭攻势。有几次,当这个小仪式结束时,主人手脚伸展,浑身赤裸地躺在堆软垫上,达米安也把自己用强壮肌力抛掷向他,像主人样把自己衣服全部解开,所以他们两具肉体和肌肤紧贴着彼此。但如果达米安在这些游戏中,错估主人所需力道,导致太多痛感,甚至太少痛感,他主人就会用相当大雄性力量,猛踢这个仆人,把他踢倒在地上。有次,考沃特就用自己那只优雅白腿,在次猛烈、狠准发力中,踢断达米安锁骨。
今夜,达米安又进到这个房间,松松垮垮地站在门内,他肌肉都是松弛。
“来啊,来啊。”考沃特说,口气很友好。
“不知道该做些什。”达米安说。
考沃特懒洋洋地横躺在他靠垫中。他头顶架子上摆着盏罩着威尼斯金玫瑰玻璃罩蜡烛,在烛光映照下,他脸显得格外美。思忖刻,他似乎看出达米安心里在想事情,于是慵懒地说:“你定要做自己想要做事,当然,现在你必须做让你快乐事。”
他脸上挂着格外少见甜蜜笑容,只脚还伸出长沙发椅,晃荡着。他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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