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玺:“前辈前日在广州惩恶义举,张玺也略有风闻,请问此番助人解困,需要备足多少义资?”这话说婉转,既提到李丰惩治易三事情,带有颂扬之意,也没有直接问对方想卖多少钱。
游方也不拖泥带水,说很干脆:“二百万。”
这个价很公道。黄公望真迹在市场中见到极少,如果是在拍卖会上刻意炒作价格,或某些显然是明清高手所作赝品成交价,并不能作为收藏界私下交易参照。游方点都没多要,但也不算吃亏。
往员工都觉得很奇怪,他自己也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在时间并不长,刚刚坐半个多小时,手机就响,还是个陌生广州本地号码。
“李丰前辈,是你吗?”张流冰拿起电话,又惊又喜问道。
“张流冰,天不见,你学会未卜先知?还没说话呢!”游方在电话那边笑着反问。
张流冰赶紧解释道:“是晚辈唐突,直在等您电话。前辈昨天送来那幅画,堪称绝妙,家父已读出纸后‘寻峦’之意。……前辈稍等,家父就在身边,想与你谈谈。”说话时候,他已经起身路小跑进张玺办公室,连门都没敲。
张玺见此情景当即会意,站起身来顺手将电话接过去:“李丰前辈安好,在下流冰之父,寻峦派长老张玺。听闻前辈寻回本门传承信物,千里迢迢上门告知,再下代表寻峦派深表谢意!……前辈此番驾临广州,指点流冰秘法修为,深谙寻峦要诀,父子也感激不尽!”这话说得挺漂亮,于公于私都表示感谢。
游方笑着答道:“久闻张玺长老大名,果然是如今寻峦派中最出色全才,昨日画中点小门道,自然难不住你,看来此番试探,倒是多此举,望你莫多心。”
张玺:“前辈何出此言?画里画外意境之妙,令人称绝!昨日留书有‘待价而沽’之语,难道有出手之意?若是前辈在广州有何需要,尽管知会父子声。”
游方打个哈哈:“哦,近日偶遇事,欲暗中为人解困而已,老夫身无长物,唯以此画资人。此番出山行游,管闲事多,也不能总麻烦别人,都来求你帮忙也不合适。”
张玺趁机道:“前辈既然有出手之意,张玺十分希望购得此画,在他人眼中,不过是珍贵古玩,但在们父子眼中,妙趣大不相同,万望前辈成全。”
游方在电话里笑声很爽朗:“把画交给你们,本就是想让你帮个忙估价转手,你自己要买下,如此甚好,甚好,不至于明珠暗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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