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方沉吟道：“不能只顾着自己解气，你想帮人也得会帮，否则反倒可能在害人。”
肖瑜又嗯
声：“屠苏也是这
说
，谢谢你们，
今天又学招。”
游方没说不用客气，转而问道：“解气也得看情况，今天对付三个小地痞倒无所谓，但换种场合也这做，就太冒失，弄不好自己会吃大亏，尤其对你这种女孩子来说更危险。以身犯险，从来就不是和谁赌气事情。……你身手不错，都练过什功夫？”
肖瑜：“空手道、跆拳道，都是专业教练教，还有蔡李佛，是在香港时候请师父学。”
游方：“难怪招式这杂，你功底很好，动作到位也很协调，但是混杂竞技、表演与格击技巧，遇上高手定会吃亏。比如刚才用鞋底抽人耳光那招，看上去很潇洒很威风，假如在舞台上效果也很好，但只要格斗经验丰富点，不用太高功夫，都能趁机制服你。”
哥，现在怎办，废他们吗？”
游方戴红巾，向爱唱红脸，摇头劝阻道：“他们还年轻，要给改过自新机会，下次再犯再废不迟。……先问问他们都干过什坏事，这人既往不咎，太久远就不必提，就说最近这几天。”
肖瑜上前抬脚又是顿踹，连游方都替三个家伙打好几个冷战，只听肖瑜吩咐道：“起来，都坐好，把最近个星期干缺德事都交代清楚！”
这三个家伙哆哆嗦嗦还真就交代，包括三天前在公交车上吃女人豆腐以及今晚在大排档吃霸王餐，等等……。肖瑜呵斥道：“你们给本姑娘记住，这些坏事，如果再敢犯件，下次直接废你们！”
游方则“语重心长”劝道：“你们做这些破事，自以为很拽吗？这样下去，不仅害人，迟早也得把自己废。已经废半，再不好好治治，就无可救药！”
肖瑜：“那轻松吗？来，们拆解下。”
游方摇头道：“不用拆解，
肖瑜指游方道：“家少爷盯上你们，今天是好心，下次可就说不定。”这句话事先“剧本”里可没有，是肖瑜临场发挥加上，说完之后，两位蒙面人沿江堤扬长而去，很快消失于夜色中。
边走，肖瑜问道：“游方哥哥，把他们打成那样，你说，还有人能认出来吗？”她不自觉中已经与屠苏样称呼游方，其实她与游方同岁，只小不到个月。
游方笑道：“只看脸话，个星期之内，恐怕连亲娘都认不出来，但是没关系，他们能认识自己就行。”
肖瑜咯咯笑，笑声越来越开心，好半天也止不住。游方也很想陪她起哈哈大笑，但想起刘黎叮嘱，还是作出教导者样子，收起笑容叹息声道：“小玉，你觉得很好笑吗，怎笑不出来呢？……这种事，还是不要遇上好，你说呢？”
肖瑜止住笑声，想想道：“嗯，这种事确应该越少越好，但是遇上，就得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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