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方抬头看着星空道：“
想找个地方，给
位长辈烧几柱香，敬几杯酒。”
宋阳：“陪你起去。”
这
晚
，只能在二十四小时营业
连锁超市中买到最普通家用卫生香，再捎上两瓶好酒，宋阳开车来到离家不远珠江岸边。游方在江岸上插好香、倒上酒，对着夜色下暗流涌动江潮，心中默念道——
“吴老，杀狂狐只能为你报仇，却未能为你消憾。此番来广州，向牛然淼转达你遗言，今天又给警方留下破获狂狐团伙人证、物证还有线索，这些都是您未及完成愿望，您老在天之灵就安息吧！……天下是偌大江湖，您教室里坐不下所有学生，已尽力便无憾。”
在灯光下仔细验验，转身冲那四个目瞪口呆已经快傻杂碎道：“们不想留下名号，你们几个转告警察声做个见证，这笔赏钱就现场领走。”又问宋阳道：“们是雷锋吗？”
宋阳搓搓油腻腻手套：“不能跟雷锋前辈比呀，做好事已经不留名，不能还赔上别吧？赔天夜时间，不仅耽误生意，又自己掏钱租车加油换假牌子，还特意买数码相机，好不容易攒下点私房钱都填进去！”
游方笑：“人半，两万五，剩下给警察留着。”
宋阳接过钱嘿嘿又乐：“不是二百五就行啊！……事情办完，把他们打晕等警察吗？”
游方摆手：“慢着，还有话要说，看这些杂碎交待案子，进去估计就不容易出来。但古人有句话‘朝闻道，夕死可矣！’死也要死个明白，告别之前，给他们好好讲讲江湖要门诀。”
……
曾经有次，游方在吴屏东家吃完饭，陪吴老多喝两盅，聊天时问句：“朝闻道而夕死，有什意义吗？”
吴老已有几分醉意，开句玩笑：“死也要死个明白！”
……
从那栋房子出来，天还没亮，夜色仍然深沉。将面包车开到僻静处，撕下车身上临时贴广告膜，又换上原先车牌，宋阳问道：“现在打电话报警还有点早，们去哪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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