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方:“哦,那,你是什人?”
易三:“道上朋友叫易三,这几年直在狂狐手下混饭吃……”
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易三交代自己来历以及与李秋平关系,说到后来心神稍定,也能稍运内劲驱散体内阴煞之气,他还是有所保留,只说自己是为找寻下落不明老大与同伙,才路追到广州,怀疑并试探老大情妇林音云云,说得自己仿佛是道上最讲义气兄弟。
游方听完后不动声色,仍是晃着手中短剑,沉吟道:“原来是易三爷,若老夫记得不错,你还有个绰号叫易中天。要想证明你说话也不难,说几件你曾经做过买卖,就从这尊西周青铜觥说起,老夫不是外行,你讲是真是假
。但在“处理”她之前,不妨在老大曾经女人上,尽情发泄那份近乎扭曲欲望……
不提易三爷心里是怎想,游方莫名其妙开始舞剑,屋子地方并不大,进退不过四、五步,左右闪转不过两、三步空间,游方变换步法,竟能在此演练出套完整剑法。他是真正在练剑,就与平时夜间样,仿佛没有注意到旁边还有个人,而“秦渔”身形根本不在乎有形空间限制。
游方练剑煞气四溢,就连他自己每次都要行功驱散反侵体内煞气,更何况身边易三?流转剑芒就似在舞动身形外交织出件寒光闪闪外衣,易三渐渐感觉仿佛置身于阴风与杀气纵横古战场中,有看不见千军万马践踏而过,他闭上眼睛也无济于事,只希望自己能晕过去,可意识偏偏直保持清醒。
想让这种人开口就撂出全部实情,就得让他心理防线崩溃,最好办法就是夺其心神然后再审,游方已经懒得多罗嗦,先伤其元神再说。
游方在这里练剑,同时也在锻炼神识精微控制,浓郁煞气只凝炼于这几步方圆之间回旋,并不影响房间外人。等他练完套剑法,已经快半个小时,再看易三,冷汗浸透浑身衣服,人也像癫痫发作般在不断抽搐。
易三身上绳索不知何时已被割开,人毫发无伤,他感觉却像被千刀万剐凌迟遍,几乎有些神智不清。
游方收回剑意,迷漫厉煞之气陡然消失,缓缓开口问道:“能拿出件出土不到两个月青铜器,不要告诉你是个盗墓外行,那个失踪古玩商,究竟是什来历?你与他又是什关系?这次针对他情妇设局,图谋又是什?……你这种人恐不会为蝇头小利出手,所以老夫对此很感兴趣,实话实说,绝不伤你性命。”
听见他问话,易三有些回过神来,感觉嗓子眼发干全身犹在阵阵发寒,开口说话有些费力,低沉暗哑简直不像自己声音:“前辈,你听说过狂狐这个人吗?”
游方沉吟道:“有点印象,听说过这个字号,但不知此人在世面上身份,难道,他就是李秋平?”
易三艰难点头:“不错,他就是李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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