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方呵呵直乐：“不是那种夜总会，你跟
来就知道
。”
屠苏到地方才明白所谓夜总会就是这家街边大排档，后来游方又请过她两次，今天
说出去吃，屠苏立即笑着问是不是“夜总会”。天气有点闷热，两人来到大排挡没有进店，就在外面
桌边坐下，吹着晚风感觉清凉舒适，在这里吃饭本身也是种休闲。
边吃边聊，就聊到今天帮林音发传单事，游方试探着说道：“屠苏啊，你今天不是真在帮她，其实对林音来说，劝她把剩下传单拿回去，第二天再发更好。”
“为什
呀？”屠苏眨眨眼睛，长长睫毛很是可爱。
游方开始给她算账，印那样张带照片A4纸传单多少钱，在晚报登小块寻人
这没脾气。而游方感觉却不样，第次见到这位宋老板，就发现此人双手十指骨节有点异常。
虽然非常不明显，但普通人出现这种特征，定是类风湿类症状，这双手根本不能干重活。而宋老板孔武有力似有使不完劲，只能说明件事，他练过北派铁砂掌。
这是种入门时相当艰苦、炼成后杀伤力极大外家硬功夫。外家功夫到高深境界也有内炼之法，而宋老板除手指节稍有特征之外并无其他异常可察觉，说明他外家功夫已经到精华内敛程度。就算没有迈过相当于内家功夫“有触必应，随感而发”门槛，也相去不远，绝对是个高手。
那，宋老板好脾气就不难理解。不论是师父传授还是弟子习练外家硬功，都有三个基本条件：是体格好筋骨强壮，二是个性坚忍能坚持吃苦，三是有涵养脾气好。第三个条件虽与练功关系不大，但对于习练者本人意义最重要，这种涵养不定在于文化水平，而是种气度心胸。
假如是个心胸狭隘、好惹是生非人，你教他巴掌能拍死人高深硬功夫，除非是有仇，想害他或者害别人，同时也给自己惹麻烦。过去年代，弟子在外面惹事引起死伤，经常会把师门都牵连进去，其家人当然也跟着受连累。
传统中所谓“武德”，并不是种抽象、好听空讲究，而是对于习武者很实在、日常生活中需要涵养。武功只是为在关键时刻防身，在有所必为时发挥作用，不可用以平时治气。
游方眼睛毒，看出宋老板“底细”，但是并没有点破。铁砂掌又不能当饭吃，身怀绝技也得有营生可做，人家自己不愿说，他人点破也是犯江湖忌讳。游方却很喜欢到这家大排挡吃东西，看见宋老板，再想起藏身江湖自己，感觉挺有趣。
……
“同居”以来这段时间，屠苏有好几次回家都晚，游方就请她出去吃。开始小姑娘很不好意思，游方笑着劝道：“毕竟有工作有收入，还天天蹭你个学生饭，都好意思你有什不好意思？又不是很贵饭店，就是小区外面夜总会，惠而不费。”
屠苏很诧异：“夜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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