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祖铭直在摇头:“儿子啊,你又错!只在江湖上飘,零敲碎打日积月累,也能掌握独门真功夫。但是大学是最好奠基,古往今来各种学问已整理好精华与线索就等你去挑,别地方可没这种环境,就看你怎去利用。……等你在江湖上闯荡明白,也会明白今天说话,到时再想办法弥补吧,无论如何你还年轻,也比这代人幸运。”
这顿饭父亲喝有点多,说也很多,到后来端着酒杯眯眼问道:“你对有看法,娶兰阿姨,你心里直有疙瘩,对吗?”
游方低头喝酒不答话,算是默认。游祖铭顿酒杯:“不孝小子,别那自私!假如你换成,难道就不愿娶个年轻漂亮?是有对不住你娘地方,她跟着受不少累却没享着太多福,但这与娶你兰阿姨没关系!”
游方无言以对,话要看从什角度去说,假如换个不相干陌生鳏夫,愿意娶位年轻漂亮女
游方自觉尴尬难言,这晚过去,不料第二天还有更尴尬事,夜里做些乌七八糟很刺激梦,醒来后发现自己遗精,而且痕迹前所未有夸张!这并不能说游方此人思想邪恶,对于他年纪这是很正常生理与心理现象,游方自己也很清楚。
清楚归清楚,但心情却更郁闷,既找不着地方诉说又找不着人生气,只能坐在那里生闷气,生奶奶气、生父亲气、更多是生自己气,觉得继续待在家里很不自在,于是做个决定——他要离家出走。
人思想活动就是这微妙,因为件他没有错也没有被追究“小事”,游方决定离开家出去闯荡。他并没有收拾包袱偷偷走,而是很明白告诉父亲,他想去闯荡江湖。
游祖铭听说游方决定时,盯着儿子脸看半天,最后笑:“成成,你是来真?”
游方很干脆点头:“是真,已经决定。”
出乎般人预料,游祖铭并没有阻止游方,反而请儿子到镇上饭馆里喝顿壮行酒,席间问道:“这几天就要走吗,连高考都不参加?认为还是读大学比较好,那是人生中难得经历,错过话会有遗憾。”
游方反问:“是吗,你也没上过大学。”游祖铭只有初中学历,然后就没有在学校读书。
游祖铭摇摇头:“那是两回事,这些年也直在学很多东西,下功夫并不少,不要小看你爹努力。”
这话点没错,游祖铭早年跟随莫四姑学习江湖册门术种种门道,而且还擅长古琴音律、中西绘画、书法临摹,对古今各类书帖拓片也有研究,能看懂甲骨文、梵文等古代文字,这些年来确实下过番功夫,是个相当有学问与情趣人,否则兰阿姨那种女子怎会看上他?
游方耸肩:“这不就是,如果不在乎那纸文凭,只想学真本事,在哪儿都无所谓,你就是例子。……假如想要什证书话,可以去找七姨奶,什证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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