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人出场时,他才真正震然把。
松竹馆最后出场那位清倌,身穿身深黑衣裳,乍看还有些像大萧将士玄『色』战袍,而乌发则高竖成股梳于脑后,脸上略施薄黛,唯独双唇口脂点殷红。她表演也不似其他清倌,是些柔软风雅事。
她表演是段刀马旦。
刀马旦不同于其他戏,因其主角都是可提刀骑马,上战杀敌女人,故而表演最讲究就是“气势”二字,但若非习武之人,舞剑时是没有那样气势和力道,很少有女子能够唱好,所以刀马旦常由男子来唱。
按理来说没有男子会喜欢这样舞刀弄剑女子,可奈何这女子只是气势凛然,面容却柔美娇怜,眉头轻蹙模样只叫人心软于她坚毅。
不过到底京渊没反驳萧霁宁话,所以侍从们也没带着景祯离开。而松竹馆表演,也在这时进行到重头戏环节——今日争夺松竹馆花魁之位十位清倌,出场。
而松竹馆不愧是乐涯街最大青楼。
十位清倌拽着纱绸,宛如九天神女般从楼顶中空屋檐上旋身而下,翩翩香气馥郁花瓣也随着她们身姿翩跹而落,丝竹管弦乐声为伴,其景甚美。
她们各着不同颜『色』衣裳,以便客人们辨认她们。
出场过后,她们便绕着花台而坐,依次走至花台中央展示自己最拿手才艺。
以萧霁宁听京渊话也不敢反驳,假装什也没听到,低头继续默默地欣赏底下舞女们表演。
结果谁也没想到是,景祯居然开口,他问京渊:“大哥,你骂皇帝是狗?”
京渊沉默瞬,否认道:“没骂。”
景祯很坚持:“听见。”
“那只是比喻。”
她手中所持长.枪在最后重重劈时被折断
今日每个踏进松竹馆客人,都会被发支金枝,供客人们在几位清倌表演结束后抛至她们脚下,届时谁脚下金枝最多,谁便是今日花魁。
不得不说,这些清倌们也与其他庸脂俗粉不同,哪怕是开始说只是来这为京渊效命江云哲,看到后面也有些入『迷』。
景祯更不用说,他甚至都没管自己还没好身体,直接端把椅子坐到包间窗旁,只为看得更清楚些。
京渊也看得认真,只是他看这些女人时,眉头始终是紧皱。
至于萧霁宁,他毕竟不是古代人,现代他可是去参加过奥运会,奥运会开幕式那些表演可比这些清倌精彩多,清倌们比来比去,不过也是唱歌抚琴奏筝,吹笛品箫弹琵琶,所以他看多觉得新奇罢。
“那你也还是骂。”
“……”
京渊懒得再说,侧头对侍从直接道:“给他换个房间去看。”
萧霁宁第次见京渊和他以外人讲这多话,还被对方杠得无法接话,不禁乐,挥手大度道:“没事没事,起看起看。”
京渊闻言转头轻飘飘地瞥萧霁宁眼,萧霁宁便像是被掐住脖颈鸡崽般不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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