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萧霁宁双目微睁,难以相信地望着京渊——平日里他连阮佳人和谭清萱这对鸯鸯多看两眼京渊都会生气,今日怎会如此大度
京渊回京后这几日直在忙于调查这件事,直到今日,他得知消息,说该组织与松竹馆可能有些干系,他才会过来。
京渊将他来松竹馆始末毫无隐瞒地讲给萧霁宁听,随后挑眉睨着萧霁宁道:“齐公子,这便是为何出出现在松竹馆缘由,你呢?”
萧霁宁:“……”
这句“你呢”可把萧霁宁问倒,可萧霁宁觉得和旁人说,他是因为梦到这个地方才会来乐涯街这个理由有点傻,只是他若不说实话,也编不出什像样理由来解释。
所以犹豫再三,萧霁宁还是和京渊说。
关于景祯,京渊是真没想到,以前他至多只知道景祯是京钺另个孽子——不求上进,终日沉湎声『色』那种。
但京渊天『性』多疑,都说虎父无犬子,虽说这样话其实毫无缘由,可京渊也不愿大意。
万景祯藏拙,扮猪吃老虎呢?
毕竟郦行宫神秘刺客他至今都没查到太多线索,而京钺任凭他使尽任何法子,他也不曾开口,京渊也知道,从京钺这里大概是问不出什,他就想着或许景祯会是个突破口。所以他才会在喂景祯吃谢皇恩情况下,也得依旧将这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
只是京渊将景祯放在自己将军府里待许久,却发现景祯根本没有藏着掖着,他就真是个把“纨绔”二字诠释道极致人——除吃喝玩乐,他别什都不在乎,就算京渊告诉他他会断子绝孙,景祯也只是说只要不妨碍他寻欢作乐就没事,他还省会有别女子来找他给他戴绿帽烦恼。
结果京渊听并未怀疑萧霁宁所言,神情骤然严肃起来,对萧霁宁道:“今日回宫之后,你再让江云哲好好给你检查下身体。”
都不是把脉,而是检查身体。
萧霁宁闻言心里登时有些惴惴:“是被人下毒吗?”
“下毒不至于,若是毒物,江云哲不可能察觉不到,但下到底是什还不清楚。”京渊皱着眉道,“先前乔溪事走漏风声,就怀疑是金龙殿宫人出现问题,眼下看来确实得好好查查。”
说完京渊思忖会,又道:“不过既然有人想叫你来松竹馆,那今日便让你待在这看看吧。”
京渊无语过后,便不再管他,毕竟当初他要求景祯与他合作上郦行宫时就答应过景祯,只要景祯听他话,京钺给他多少钱醉生梦死他都十倍给他。
他要景祯去郦行宫,只是为确认件事——京钺到底还有没有别帮手。
不是属下,是帮手。
那神秘刺客若是京钺属下,必然不会杀景祯,若是帮手,就不会管景祯死活。而事实也证明,那刺客便是京钺帮手,甚至还是个背景强大,远非京钺所能控制组织。
从他们清楚连京钺都不知道郦行宫密道便能看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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