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将军,母妃没有解『药』,解『药』在手中,把解『药』给你。”七王爷从腰间掏出个蓝『色』布样小锦袋,快步走到京渊面前道,拦住他道,“请你不要伤害九弟。”
七王爷虽然没有打开小锦袋,可是珍太妃看到那个锦袋时脸『色』下子就变,瞠目震惊地望向七王爷,似乎并不知道七王爷是何时拿到解『药』,即便她很快就调整神『色』,可她方才表现已经足以证明七王爷说话,有九成可能是真话。
他手里那个蓝『色』小锦袋,里面所装之物便是谢皇恩解『药』。
七王爷刚才被刺客伤不轻,他肩上伤因着突然起身激.烈动作被撕裂得更深,缓缓溢出鲜血。
京渊剑已出鞘,但是却还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皇子都不曾忌惮过京家半分,原来真正原因是这样。
如果是常人,被自己父亲这样利用,又被皇室以毒『药』威胁役使多年,恐怕这人定会恨极亲父与皇室。
可京渊却毫不避讳他中毒事,还能将此事语气轻快,犹如谈笑般道出,众人望着他脸上笑容,只觉得遍体悚然,叫人不寒而栗。
“哈哈哈!”珍太妃仰天笑着,“你把自己摘得干二净,倒不如说说你们京家是如何中这毒。”
“确,说来也是惭愧——”京渊唇角笑容更深,开口道,“此毒并非云鸿帝亲赐,而是京钺为求荣耀向云鸿帝求赏。京氏血脉薄稀,也不是因为谢皇恩,是京钺为打消云鸿帝对他私藏京氏血脉担忧,亲手戮尽除他脉京氏族人。”
七王爷见他不为所动,以为他不相信自己所言,便咬牙道:“你们刚到郦行宫那日,出现在摘星殿热泉旁‘野狼’便是。”
“京将军……”七王爷几乎都要落下泪来,“你知道,那日你见过,没有说谎,这确就是谢皇恩解『药』。”
“原来如此。”京渊挑挑眉梢,将剑收回剑鞘,嗤道,“说那‘野狼’身影为何瞧着眼熟,原来是七王爷你啊。”
“逆子!”珍太妃闻言却冲上来,重重给他巴掌,“那日你回来根本就不是怕担心,也不是怕有事,你回来只是为解『药』!”
珍太妃这巴掌用力极狠,七王爷唇角都被扇裂开来,他不闪不避硬生生挨下,待耳鸣过后,他睁开眼睛将月霜剑举到自己颈间,眼里终于滑下泪来:“母妃,你若觉得对不起您,那今日过后
“没错,这毒既是你京家所求,便与皇室毫无干系。”珍太妃催促京渊道,“今日只要你杀萧霁宁,便给你解『药』,放你自由,从此你京渊就不必再受皇室桎梏。”
“自由?”京渊将这两个字放在唇齿间细细品味番。
珍太妃说道:“是,这是萧霁宁给不你东西。”
京渊渐渐敛脸上笑,而后抬手握住腰间佩剑,将其缓缓抽出。
七王爷听见剑出鞘声响不禁睁大双目,随后立刻起身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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