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等着就好,有些事——”京渊道,
六王爷不知为何,总感觉萧霁宁这些话话里有话——毕竟他虽是王爷,可说到底,他也是萧霁宁臣子。更别说萧霁宁还夸赞京渊大义灭亲值得他学习,所以他也要大义灭亲吗?
而萧霁宁见六王爷这快就不敢吱声不禁有些无语,方才他觉得六王爷胆子变大可真是个错得彻底错觉。说不定这厮是听四王爷或是五王爷怂恿,才脑子发热过来找他。
萧霁宁转过身,头也不回道:“六皇兄,你好好回去歇着吧,朕活着,你也不会死。”
那你要是死呢?
不过这话六王爷可不敢问,他刚刚胆子那大敢说京渊,除因为太急头热,还因为五王爷和他说,京钺迟迟不动手,也许是因为顾忌着京渊这个儿子,所以他才会急急跑来劝萧霁宁将京渊抓起威胁京钺,可现在冷静下来之后,他都被自己吓得浸出身汗。
回京啊!”
京钺可是只有京渊这个儿子,只要将他儿子抓起,京钺不就得听他们话吗?
“六皇兄——”萧霁宁将茶杯放下,说道,“京渊是京钺之子不假,可京渊也是陪着朕长大伴读啊,你还要知道,如今们还能安稳待在郦行宫中,全靠着京将军五万士兵守在行宫外。京将军若对朕有异心,今日早晨太阳,你还能见得着吗?”
“这、这……”六王爷闻言就接不上话,“可他们始终是父子。”
“父子罢。”萧霁宁起身,缓缓走到六王爷面前,“朕以为,皇兄和朕都生于皇室,应该最明白血缘这种事是靠不住。”
或许京钺顾忌京渊不敢贸然进攻是真,可骊山行宫士兵全是京渊人,他们现在都仰仗着京渊活也是真,京渊如果真想要他们死,那简直轻而易举。
再说京钺又不是不能生别儿子,与其他们把京渊抓起来威胁京钺,不如好好求求京渊让他劝他爹赶紧弃暗投明。
六王爷擦着冷汗回到自己宫殿,听萧霁宁话闭门不出——反正京钺就算攻进骊山,要先杀也是萧霁宁,关他屁事。
而在六王爷走后,萧霁宁也没心情喝茶。
因为他并不像刚才在六王爷表现出来样子般冷静,他心里也是有些急。最终萧霁宁还是忍不住,又问京渊道:“京渊哥哥,们真什都不做,就这样干等着吗?”
“再说即便他们是父子,那又如何?”
萧霁宁和六王爷差不多高,但比他纤瘦许多。可是六王爷却发现,当萧霁宁站在他面前平视他时,他竟也有丝退意。
“朕是皇帝。”
“京渊他先是臣,才是子。为臣,他该听朕话,为子,他才需听京钺话。朕既说话,他又何须听京钺?”
“为人臣者,就该好好听话,京将军效忠于朕,能大义灭亲,此举叫朕钦佩,或许朕应当向他多学学才是。”萧霁宁直视着六王爷眼睛,笑笑,问六王爷道,“六王爷,你说,朕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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