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还以为四皇兄和五皇兄又和好呢。”萧霁宁让宫人将他们用过茶具收走,“看来是朕想多。”
“罢,朕觉得这观松亭景『色』也没什特别。”
在郦行宫没什政务需要处理,本来皇帝离开京城去别行宫小住就是享乐放松去,萧霁宁不喜欢品茶看松这些东西,他今日会
“你们——!”
“呵呵。”
还是连京渊都嗤笑出声,后来几个王爷才发现原来京渊也直在这,不过京渊是站在观松亭背面——靠近悬崖棵歪松旁,所以他们才始终没有察觉到京渊也在此处。
四皇子不怕萧霁宁,尤其是在他接到驻北京军有异,京钺可能会发动兵变造反密报之后,他便越发觉得萧霁宁这个皇位坐着实不稳当。
但他是忌惮京渊。
美哉?”
最后坐下四王爷最是尴尬,也没人与他说话。
可能越是这样,他就越想给自己找些存在感,当初他把皇位禅让给萧霁宁,是不想五皇子占尽便宜,二也是想看七皇子和萧霁宁反目成仇。
谁能料到那个原本最有资格,最受云鸿帝宠爱,也是诸位大臣觉得最合适储君人选老七,居然是个傻子,放着皇位不和萧霁宁争,甘愿做个钦差全大萧各州府为萧霁宁奔波劳累。
本来吧,没人和四王爷说话,四王爷也不想用他热脸去贴其他人冷屁股,就个人静静地喝茶。
别不论,他现在身处在郦行宫中,满山都是京渊统领禁军,他现在又不是皇帝,没有能去制衡京渊解『药』,万京渊要是不高兴,连他块杀呢?
四王爷咬紧牙槽,握着茶杯指骨都攥得发白,最终还是受不得这屈辱拂袖而去。
京渊翻身从崖边回到观松亭,站到萧霁宁身后,冷冷不屑道:“终归是没福气当皇帝人。”
没福气当皇帝人不止四王爷个,毕竟他好说歹说都还是做几天皇帝,而『摸』都没『摸』到过那个位置五王爷和六王爷觉得京渊这话可能连他们俩也块骂。
于是这入口茶便越发苦涩,又坐没多久,两人便随意扯个借口离去。
可是后来四王爷越想越来气,又想来挑拨萧霁宁和七皇子关系,便深深叹口气:“唉,但恐怕也只有们兄弟几个才会觉着来郦行宫游玩是件趣事吧?”
萧霁宁掀起眼皮朝四王爷望去,想看看他能放什屁。
而四王爷见桌边所有人目光都聚到自己身上,便更来劲,皱着眉摇头说:“父皇以前还在时,几乎每年都要带七皇弟来郦行宫游玩,七皇弟恐怕都已经腻郦行宫。哪像们?只有等九皇弟登基,才能有福来郦行宫开开眼。”
萧霁宁神『色』不变,脸上没什表情,只是张唇问四王爷说:“四皇兄,喝茶都堵不住你嘴吗?”
“是啊,四皇兄,连你做皇帝时候都没这福气呢。”五皇子也来凑把火,笑着嘲讽四王爷道,“看来还真是咱们九皇弟更有福气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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