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乱』,那便是各地起兵,更朝换代。
说是请教问题,可说得明白些,那便是京渊在问谢相:你觉得是直接杀光所有皇子,避免发动战争『逼』宫好呢,还是坐观皇室内斗,闹到最后皇子各自割据势力,兵刃交戈引得天下大『乱』好呢?
萧霁宁闻言立马扳手指头算算日子,那个时候他和京渊还没在起呢,京渊对皇位有心很正常,就算现在他有这个心
“这得看皇上您能不能用好京将军这柄剑。”温榆双手揖于身前,恭敬道,“剑能伤敌,也会伤己,全靠使剑人如何御剑。”
温榆回答滴水不漏,萧霁宁点错漏都找不出,想想他又问:“那照温学士你这说,京将军就没有任何不好之处吗?”
不是有什不好之处,而是京渊这人就没哪里是好,京渊确是把利剑,可萧霁宁能驾驭得住这柄剑吗?别到时候没伤敌就先伤自己
更何况京渊这样心思难测人,谁知道他对萧霁宁在意是不是装出来呢?如果是,他今日不和萧霁宁讲明,日后京渊起兵『逼』宫,他便是害萧霁宁,也负老师叮嘱。
于是温榆犹豫再三,还是闭闭眼睛,叹道:“皇上,有事臣不知当不当讲。”
”
温榆闻言在心里叹:要是能猜到你就是新登基云楚帝,肯定不会那样与你说话。而面上,他只能回萧霁宁说:“微臣能入朝,全因皇上赏识微臣,信任谢相。”
“确是相信谢相。”萧霁宁也笑笑,“但是朕觉得你好,因却是你那日在品楼与朕说那些话,温学士,真有个疑『惑』,可否请你为朕解答?”
温榆:“……”
该来总会来。
“是和京将军有关事吗?”萧霁宁见温榆不和他耍嘴皮子要讲正事,便换个坐姿,凝神专注道,“是话你便讲吧,朕听着呢。”
“是与京将军有关。”温榆点头缓缓道,“皇上可还记得微臣说过,当初曾在谢相府中见过京将军事吗?”
萧霁宁肯定道:“记得。”
“微臣当时只和皇上说,京将军是去相府找老师议事,可皇上您知道,京将军和谢相所谈是何事?”温榆顿下话音,抬头直视萧霁宁眼睛,“那时是云鸿帝在位,京将军请教老师个问题:皇室『乱』,但天下不『乱』;天下『乱』,但皇室不『乱』。二者选,换做老师,他会如何选。”
皇室『乱』,那便是皇帝易姓,天下易主。
萧霁宁问他:“为何你殿试时作答试卷,内容和你在品楼与朕畅谈时说似乎有些不太样啊。”
“皇上,这是没有事。”温榆答道,“微臣那日只和皇上说些京将军琐事而已。”
“没错啊。”萧霁宁点头,“你说他不好。”
温榆立刻辩驳道:“皇上,微臣那不是说京将军不好,微臣只是就事论事,说实话罢。”
萧霁宁偏偏头,挑眉道:“那温学士你觉着,京将军这人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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