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只是其次,最重要原因还是萧霁宁和七皇子兄友弟恭,感情深厚。
阮佳人就怕自己将实情说出来以后,萧霁宁不会相信她,或者说是怀疑她在挑拨他和七皇子兄弟情谊,故而言辞间只道是“不比寻常”联系,究竟不寻常到怎样地步并未细讲。
“珍太妃?”萧霁宁闻言顿须臾,轻轻蹙起眉,“她……”
谭清萱见萧霁宁皱眉,和阮佳人都起紧张起来,但萧霁宁接下来说话却是:“她那边情况,朕是知道。”
阮佳人下意识道:“皇上您早就知道珍太妃她——”
叫人吃饭面前却不摆碗筷,除非是傻子,否则没有人不知道这不过就是随口说说客套话而已,更何况京渊连客套话都说怪怪。
阮佳人和谭清萱大老远跑到萧霁宁金龙殿显然也不是为蹭顿晚饭,听着京渊这说,她立马道:“和萱儿已经用过晚膳,此番过来只是有些事想和陛下说说,说完便走。”
“原来如此。”京渊扯扯唇角,将筷子放下,“那你来找陛下是想说什事?”
谭清萱瞧着这幕,心道明明萧霁宁才是皇帝,他都还没开口,京渊便已经说这多话,也难怪宫外会有关于京家于挟天子号令天下,有谋逆之心流言。
阮佳人也将京渊行动看在眼中,不过她什都没说,只是和萧霁宁说:“陛下,发现,珍太妃似乎和前朝有些不比寻常联系。”
话未说完,阮佳人又噤声。
萧霁宁望她眼,如实回她道:“朕知道她和前朝是有些关系,不过具体和些什人有着牵扯,朕倒是不清楚。”
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清楚,证明萧霁宁心里是有些数。
“既然皇上已经知道,那臣妾就放心。”阮佳人看萧霁宁没有半分不虞轻轻松口气,“那珍太妃那边,皇上是否需要臣妾做些什?”
萧霁宁道:“你就
萧霁宁后宫没什人,唯有阮佳人和谭清萱“势均力敌,各自为营”,所以后宫权利几乎都被她们两人把在手中。而阮佳人和谭清萱二人能安心长相厮守,都是靠着萧霁宁给她们打掩护,萧霁宁对她们要求不过就是安分守己管理好后宫就行,阮佳人和谭清萱自当尽心尽力。
于是她们两人格外关注各宫宫人举动,怕就是有些人想从后宫入手给萧霁宁添麻烦。
此事说来也巧,阮佳人和谭清萱原本为只是监视纯太后,谁让她小动作实在太多,可是细查之后,她们却发现甘泉宫里珍太妃——先帝尚且在世几位太妃之中『性』子最温柔和蔼人,真实本『性』好像并非如此。
可珍太妃身份过于特殊,她是七皇子生母而七皇子,又曾是云鸿帝心中最属意储君人选,甚至在大多数人眼里,萧霁宁这个皇位是七皇子不要,才轮到他坐。
所以最后这句话,阮佳人说慎之又慎,就是这短短十七个字,她也是斟酌掂量数次才小心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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