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下萧霁宁较之以前已经有很大“进步”,他只是脑袋轻轻往后倒倒便很快停住动作,抿下红润唇瓣,模样
“还以为只有温榆能让你连进来都不看眼。”京渊语气淡淡,“怎连谢相你都惦记上?”
萧霁宁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京渊话里有话,连忙哄他说:“没有呢,你看眼里都是你啊,只是有些想不明白,谢相为什要……”
京渊将萧霁宁未说完话道尽:“引荐温榆?”
温榆是谢相学生,于情于理来说,谢相出于避嫌都不该为温榆说话,可谢相不仅说,还极力称赞温榆,这些话落入他敌党耳中,这不是明摆着把柄吗?
所以萧霁宁不明白,他点着头,疑『惑』道:“有些头绪,但又不太理得清楚。”
游城,满京都百姓也在等着看眼这位状元郎。
而他对自己这位曾经最心爱学生,教导最后句话是:“温榆,你要好好做人,做对得起大萧、对得起天下黎民百姓人,才能不堕谢氏风骨。”.
太阳落山后,萧霁宁回自己金龙殿。
因着天『色』已晚,席书便叫人将灯盏点起来,摆膳宫人们在殿内穿梭,透过层层纱帘依稀可见其隐隐绰绰身影。
而今夜是京渊当值,只不过他值着值着就值到金龙殿里头去。
“谢氏风骨。”京渊低声念着谢相今日在宣政殿上留下这四个极有分量字,说完嗤声,“谢相哪是在帮温榆,他是在帮你。”
萧霁宁微怔:“帮?”
“温榆这人心机颇深,城府极重,更豁得出脸皮,玩心术你玩不过他,论脸皮谁厚——”京渊说到这里,忽然猛地俯身『逼』近萧霁宁。
可京渊偏偏就在几乎就要贴上萧霁宁唇瓣时止住动作,仅用温热轻缓吐息,在萧霁宁唇上鼻尖暧.昧地摩挲。
然而这种欲近不近距离最是旖.旎,引人遐思,萧霁宁瞠着眼怔怔地望着京渊,哪怕他们之间早已有过更深.入接触,但京渊如此戏弄他时,他还是会忍不住下意识地赧然避.让。
穆奎和席书现在对于京渊在何时以何种方式出现在金龙殿哪个地方这件事都习以为常,所以当穆奎看到京渊走进正殿时,只是低头对萧霁宁说声“皇上,京将军来”;席书更是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往桌上添份新碗新筷,接着就拿起萧霁宁专用瓷碗要给他盛饭。
京渊见穆奎都凑到萧霁宁耳边告诉他自己来,少年还是像什都没听见似杵在原地,连眼皮都没掀起瞥他半眼,不禁挑挑眉梢,将席书手里碗拿走亲自给萧霁宁盛饭。
席书看到自己伺候萧霁宁吃饭工作已经有人接替,就识趣地和穆奎同退下,将大殿留给萧霁宁和京渊二人独处。
“在想什?”京渊开口道,顺便将盛满白软喷香饭粒碗放在萧霁宁面前。
萧霁宁闻言才像是回过神来般,伸手捧住碗边,叹口气道:“在想谢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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