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渊手上涂着脂膏被『揉』.热暖化后便散出些淡淡『药』香,萧霁宁这才发现京渊这满手涂着东西
京渊见状却笑声,问他:“陛下脱.衣服作甚?”
“今日……”萧霁宁停下动作,抬眸看他,“不.脱衣服吗?”
京渊道:“秋日天凉,陛下还是将衣服穿着吧。”
那也不是不行。
穿着衣服他还没试过呢,听着好像也很好玩,衣服脱起来也比亵.裤麻烦,所以萧霁宁就不脱,改去解裤腰带:“那脱.裤子吧?”
而萧霁宁此刻正在床边,就着盏烛灯继续看殿试人选资料。
萧霁宁听见门口那边有动静,还以为是穆奎或是席书有事进来找他,结果抬头却发现来人竟是京渊。
“京将军?”萧霁宁咦声,问他,“你今日怎不走窗啦?”
京渊脱着身上夜行衣,边解.衣带边说:“都是熟人,就省得麻烦。”
“噢……”
可京渊早不开口晚不开口,偏偏要等到萧霁宁解开裤腰带,就差没把亵.裤拉下时才阻拦他道:“陛下也不必脱亵.裤,微臣不过是给您上『药』罢。”
上『药』,上什『药』?
萧霁宁捏裤脚,呆愣愣地坐在床上。
下瞬,京渊就将他裤腿往上捋些,『露』出底下肤『色』白皙如雪小腿,再握住他脚踝轻轻按.『揉』:“今日在御书房,微臣见陛下撞到腿,担心陛下受伤,所以来给陛下上『药』。”
恰如京渊所说那样,萧霁宁小腿上确实多几块青『色』淤斑,虽然颜『色』清淡表明伤势并不严重,甚至碰上去都不觉得怎疼,可是放在这玉白雪皮还是有些碍眼。
京渊常年练武,身躯高大,平时穿着盔甲也能看出他比常人健壮不少,萧霁宁身量纤细,京渊稍加使力用只胳膊便能将他抱起。
而此刻萧霁宁见京渊脱.去夜行衣,只留下里头黑『色』中衣,还卷起半截袖子『露』出结实小臂,再想起两日前京渊是如何用这双手臂抱着他颠.来.倒.去,萧霁宁顿时有些心.猿意马,应声后便赶紧低头,佯装自己还在继续看殿试人选勤政爱民,实际心脏活拨『乱』跳就快从喉头跃出来。
可是他盯着书册看好半天,萧霁宁却连半个字都没看进去,他也没等到京渊抽走他书有下步动作,萧霁宁等得心急,从书册间抬起头来偷偷觑眼,便瞧见京渊正在往手上抹不知是什『液』体,那『液』体油光渍亮,很像他们欢好时必备脂膏,萧霁宁便以为今晚肯定还要是来点什。
又想到京渊今日和京钺吵架受委屈,他现在留在着没去长乐宫找阮佳人下棋,不就是为“安抚”京渊吗?所以萧霁宁觉着自己应该主动些。
他和京渊也不是第次,也不必太过拘谨,更何况京渊现在手上已经涂脂膏,不方便再为他宽衣,于是萧霁宁便放下书册,整齐摆好后他便低下头,也开始认真地给自己解.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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