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萧霁宁既是高兴,又心疼京渊,耐十足心安慰他道:“并不在意你在身边安『插』什人,也不在意安『插』多少,因为知道你这做,肯定还是为保护。京钺刚刚对好凶啊,要不是你来,都怀疑他想谋害。”
前几句话都还是真心安慰,后面几句就是萧霁宁夸大其词胡诌,目是为转移京渊注意力。
谁知京渊听完他话后,还真道:“是,京钺就是想谋害你,陛下可还记得生辰宴时,猎场遇刺事?”
萧霁宁又不傻,京渊这提他就懂:“你是说,那日行刺人,和京钺有关系?”
“不是有关系。”京渊盯着萧霁宁双目,字句道,“那日为首刺客,就是京钺。”
却说。
“京渊哥哥,你……”萧霁宁张张唇,却不知该和京渊说些什。
“陛下待微臣亲厚,信任微臣。”京渊依旧是抱着萧霁宁,但是他说话,却仿佛和萧霁宁离极远,“可是京钺却对陛下不敬,微臣窥探帝踪,也是不应该。”
将萧霁宁和京渊隔绝开来,就是皇帝和臣子这两个身份。
“你在说什啊?”所以萧霁宁问京渊,“们以前不直都是这样吗?你知道不在意呀。”
京渊和京钺仇那是刻骨深,已经到不肯称京钺为他父亲地步,所以京渊这话出,萧霁宁都快有些怀疑是京渊故意再往京钺头上泼脏水。
萧霁宁疑『惑』道:“可那日遇刺时,记得京钺他在席间啊。”
正是因为如此,因此萧霁宁就算怀疑京钺和行刺有关,也没想过京钺会亲自动手行刺他。
京渊闻言从鼻间发出声轻嗤:“那不过是个替身罢。”
萧霁宁看京渊神『色』不像是在和他开玩笑,也有些后怕起来,轻轻蹙眉微缩脖颈道:“真吗?你不是在吓
京渊消息能够如此灵通,明显就是他在萧霁宁身边安『插』自己人,萧霁宁举动尽在他掌控之中,然而这件事萧霁宁是知道,甚至是萧霁宁默许。
他并不觉得这件事有什问题,可是臣子这样监控皇帝,却是不应该,甚至是大忌。臣子若是忠心,不会做这种事,做这样事,那便是不忠之臣,对帝位有觊觎之心。
京渊早就对萧霁宁说过无数次,他不会做皇帝,他们都到这步,即使不用京渊说,萧霁宁也明白他意思,既然京渊对帝位无意,不管京渊做什他都不会管,甚至就算京渊对帝位有意——他也同样不在乎。
所以现在京渊这说,萧霁宁根本无法理解,还有点点生气。
但是生完气之后,萧霁宁又开始心疼京渊——毕竟京渊从小接受思想、教育都和他截然不同。京渊天『性』多疑,就算他现在信任他,京渊也怕自己所作所为终有日会把他们推远,因爱而生怖,就是如此。像京渊这样高傲人愿意和自己道歉,肯定是很在乎自己才会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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