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萧霁宁都觉得刚刚不会杀自己京钺,这会儿难保不准会被京渊气疯,当场大开杀戒,他默默地坐回自己位置上,低头喝茶。
京钺时半会也被京渊气得说不出话。
“听说你今日过来,是要让陛下给赐婚?”见京钺不说话,京渊还更加狂妄,“怎?你是来这让人看笑话吗?你要找东西找到?不是太……”
京钺不让京渊把话说完便怒喝声:“京渊,你够!”
京渊却又起身在萧霁宁面前跪下,开口说:“陛下,微臣不愿娶妻,在此发誓今生永不娶妻,有违此誓京家断子绝孙!不过微臣听京钺方才那喝,声如洪钟,老当益壮,他想为京家开枝散叶,就请陛下为他多赐几个小妾吧。”
话音落下,京渊也进养心殿御书房。
他径直走到龙首案桌前,整衣给萧霁宁下跪道:“微臣未经通传便闯入养心殿,请陛下恕罪。”
萧霁宁起身,亲自去扶京渊起来,连对京渊称呼都变:“你之间何须讲这些虚礼,京渊哥哥,快坐下。”
之前和萧霁宁对峙直占据上风脸『色』不变下京钺,听着萧霁宁这句话“京渊哥哥”,也不知是被腻味到还是怎,嘴唇不禁抿紧瞬。
“陛下纵使宠爱微臣,这些礼数还是得有。”京渊此时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守规矩,“为人臣者,在陛下面前自当恪守礼仪,若是没这些礼仪,那和见皇上不知道行礼那些猪狗畜生也没什区别。”
京渊说这些话时候,声音平稳如常,只是语速要较平时快些,可即便他面前不显,萧霁宁也能听出他在生气,他很愤怒。
他和京钺是父子,不管他怎骂京渊,都是杀敌千自损八百,讨不全然好,即便如此他还是要骂,还骂如此难听——与此说他为骂京钺不得已将自己块骂,倒不如说他就是想连自己起这样狠绝地骂。
因此萧霁宁愣愣地望着京渊,怔然说不出话。
“皇上,微臣告退。”而京钺已经不想再听京渊和他对骂下去,况且京渊都已经来,不管今日他到底想做什,都已是不可能
萧霁宁想着京渊来肯定会护着他,但是他没想到京渊凶起来这骂太狠,虽说他是骂京钺猪狗不如,可他毕竟也是京钺儿子啊,这好像也骂自己。
而京钺也发现,京渊这个儿子确不管在任何时候,都有本事激怒他,他怒还不是京渊骂他猪狗不如,而是个身上流有他京钺血脉人,竟然在萧霁宁面前如此卑躬屈膝。
京钺满面怒容,最后只道:“你是儿子。”
“是,但陛下身为皇帝,这天下子民都是他儿女。”京渊勾起唇角,愣愣嗤笑道,“纵使不如牲畜,你也都是陛下儿子。”
京渊这话撂出,方才那些听不懂京钺在说什没跪下宫人这会儿也都跟着跪下,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觉得自己无法再承受京渊和京钺之间这样剑拔弩张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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