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思忖片刻,萧霁宁如此道:“平时日日坐椅子,旁人也可坐,但是京将军腿,只有可坐,也最喜欢坐这个。”
“那张椅子硬。这里软,齐公子在这里坐吧。”萧霁宁不与京渊说话,京渊便和他说。
萧霁宁闻言抬眸,便看见京渊拍拍自己腿面,这举止动作,分明是在叫他坐到他腿面上去。
就站在萧霁宁身后席书也瞧见这幕,他见状立马转头看向旁,动作僵硬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什都已经看到。
萧霁宁嘴里咬着半口桃酥,咽也不是,开口说话也不是。
最后还是京渊“大发慈悲”,垂眸出声道:“你们都下去吧。”
走。”
目送着温榆离开品楼后,又因为听温榆说今日聚在大堂里这些学生都没什惊艳才华,萧霁宁也歇继续“物『色』”人才心思,直接上二楼,朝京渊所在雅间方向走去。
萧霁宁没和京渊客气,他连门都没敲,席书给他推开门,萧霁宁便径直走进去。
京渊半弯着唇角,看见萧霁宁进雅间,便立刻放下茶杯轻笑着望向他:“齐公子与温公子见如故,既然如此投缘,齐公子就不再继续和温公子聊聊吗?”
萧霁宁已经习惯京渊这有时候阴里怪气话,在他身边扶手椅坐下,喝口茶水说:“他要走,也不好拦他。”
屋里原先伺候着人包括席书闻言这才如释重负,低头恭敬行礼后依次退到雅间外去候着。
待雅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京渊又挑着眉望萧霁宁眼,萧霁宁继续吃着桃酥,不过却起身走到京渊面前,而后在他腿上坐下,由着京渊抱着他。
为掩饰自己尴尬,和假装胆大,萧霁宁还若无其事地点评道:“确是京渊将军腿坐着毕竟舒服。”
京渊笑笑,又问他:“有多舒服?”
萧霁宁听着京渊这句话,不知为何忽地想起句话——舒不舒服你别问,要是真舒服会自己叫。当然这样话他还没胆肥到敢当着京渊面对他说。
“也是。”京渊挑挑眉梢,“毕竟以后多是机会聊。”
此刻雅间八仙圆桌上虽只放着盘桃酥小点,可萧霁宁已经嗅到醋酸味,为安抚这位权臣,萧霁宁便立马捏块桃酥放到京渊面前小盘里,因顾忌着屋里还有席书和几个侍从,萧霁宁便小声悄悄地说:“和他算不上投缘,唯有缘,只是京渊哥哥。”
这小意哄人话说出来,萧霁宁都被自己给腻歪到,不过他在品楼曾经听过那多痴男怨女话本子,说两句哄人情话并不难。
结果萧霁宁没想到京渊话本子听也挺多,下子便拆穿他:“如果齐公子这两句话,不是出自《牡丹说》,京渊哥哥定会大为感动。”说完,京渊还将桌上那整盘桃酥都推到萧霁宁面前,“齐公子爱吃甜味酥饼,这桃酥,是京渊哥哥特地给你点。”
萧霁宁低头吃桃酥,不敢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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