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将军您作甚?”萧霁宁双目微睁,揪紧绒袄衣领问京渊。
京渊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微臣在服侍陛下
“嗯。”京渊应声,脸上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神情。
笑闹阵后,刚刚还说不累萧霁宁这会儿就有些困,他抻懒腰从软塌上走下来:“唉……明日生辰宴终于要结束,这生辰宴过可真是累,还遭刺杀,不如以前起与七皇兄八皇兄吃碗长寿面来开心。”
再过些日子,京渊就要步入深秋,天气也会逐渐转凉,就方才他们在正殿用膳那会功夫,穆奎已经让宫人在萧霁宁寝殿内铺上层细密绒暖地毯。
见萧霁宁低头望着自己脚下花纹繁复精美毯子,跟在他身后京渊为他解释道:“这是波斯献上贺礼。”
波斯距离大萧实在太远,路途遥远,萧霁宁过又不是什高寿生辰,波斯就只让人送来贺礼,并未派使臣前往大萧。
终都不曾宣之于口过往告诉京渊:“其实……”
但萧霁宁才刚刚开口三个字,京渊就将他剩下所有话都堵回去:“陛下不必将那些事都告知于微臣,人生在世,各有要隐瞒秘密,有些秘密可以说,但是难以开口,陛下那些秘密,想必就是如此吧。”
萧霁宁听着京渊这些话,忽然在他怀里扭起来,京渊只得松开抱住萧霁宁双臂,好让他能够自由行动。
“那有秘密不告诉你,你不生气吗?”萧霁宁坐在京渊身前,仰头问他道。
“因为也有秘密,不曾告诉陛下。”京渊垂眸望他须臾,轻声开口说,“那陛下,会生气吗?”
毕竟以两国之间漫长距离来看,交好交坏都没有什太大影响,不必刻意讨好,也不必随意怠慢就行。
萧霁宁闻言然道:“哦,难怪觉着这地毯纹路瞧着有些眼熟。”
说着说着,萧霁宁已经走到床畔,他用手轻轻撩起金『色』纱帐角,而后半侧过身体,和京渊说:“天『色』已晚,朕要休息。”
萧霁宁言外之意,便是京将军你要走,起码要在席书和穆奎面前『露』个脸,表示你已经“走”,等会再偷偷『摸』进寝殿和朕起睡觉。
“是。”结果京渊嘴上是答应,下瞬却是上前步开始解萧霁宁衣扣。
京渊肯定有事瞒着他,萧霁宁早就知道,可他确并不会因此生气,所以京渊这般问他,他想也不想就回答道:“不生气。”
京渊笑声,说:“微臣待陛下也是如此。”
随后,京渊又道:“陛下会『射』箭这件事,微臣已经让人去收尾,日后若是有旁人问起,皆律回答陛下师从于微臣,不会有人起疑。”
京渊是大萧第武将,说他百步穿杨没人会不信,萧霁宁如果是和他学箭术,那倒情有可原是,就算仍有人不信,可也没别反驳理由。
萧霁宁闻言和京渊开玩笑道:“明明是朕天赋异禀,京将军现在却是往自己脸上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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