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宁低眸,静静地望着阿史那克沉默不语。
他眼底有着茫然,和无措惊慌,随后他垂下眼睫颤颤,嘴唇屡次张开又闭上。
最终,萧霁宁放弃再与阿史那克周旋,聊些没有意义或是说些不必要话,只问阿史那克个他或许已经知道答案问题:“那你要和谁比?”
阿史那克弯唇笑笑,吐出三个字:“比『射』箭。”
『射』箭。
这两个普通字萧霁宁曾经听过无数次,如今也偶尔会听见,但他都不会有什特殊感觉。
然而不知道为什,今日这两个字他从阿史那克嘴里听到时,他忽然出现种恐慌感。
萧霁宁喉结滚动着咽咽口水,想以此压下心里慌『乱』感,可这没有用,他心跳逐渐加快,指尖也因为紧张难以呼吸而变得冰凉起来,他身体每根骨头都在嚎叫诉说着逃离欲.望。
刚才说话,你没听清吗?”
男人嗓音低沉冷漠,没有丝感情,他转过身看向武将座位上那个容貌与自己有些相似男人,『露』出与他模样地冷笑,嗤道:“说,京钺他老。”
“既然已经老,不管他受没受伤,上场结局都没什差别。大王子若是不服,大可请二王子身后阿那野将军与战。”
京渊重新站上白玉台,将右手背到身后,勾唇说:“让他只手。”
“你——!”阿史那穆咖气得满脸赤红。
“你是说骑『射』?”萧霁宁努力让自己说出口声音不带丝颤抖。
他认为自己说出口话很平静,应当没人听出什异样。
可是萧霁宁尾音还未结束,京渊就蓦地抬眸看向萧霁宁,眸光紧紧地锁着他。
“骑『射』昨日比猎时算是比过。”阿史那克斜挽着唇,颇为豪爽地笑两声,“所以骑『射』就不必再比,仅比『射』箭足以。”
“在们突厥,孩子们还未行走时,家里就会备有套玩耍用弓箭,等他们学完走路,便会开始学骑马,这是突厥生存之本。”阿史那克以手握拳,搭在左胸心脏处,再次对萧霁宁行个大礼,可随后他掀起眼皮望向萧霁宁眼神中,却不见丝恭敬,里头恶意明显就是冲着萧霁宁来,“大萧□□当年也是在马背上用弓箭打下江山,所以想与大萧,再比次『射』箭。”
另外被挑衅二王子阿史那克却也跟着笑,他从席间走出,恭恭敬敬地对萧霁宁行礼:“陛下,们这次比试,输便是输,突厥男儿不是输不起人。”
京渊直白地骂他爹年老不中用,阿史那克也在拐着弯骂他哥哥输不起。
萧霁宁挑挑眉梢,也不吝啬地夸下阿史那克:“二王子真是个明事理人。”
但下瞬阿史那克就挖个新坑让萧霁宁跳:“论武,也许兀罗那将军真不如京少将军,哥哥说也有些道理,所以恳请陛下再比次,只是这次们不比武。”
萧霁宁又问他:“那你想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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