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奎闻言也蹙起眉头:“是呢,而且昨日巡夜禁军领卫说,他们夜晚似乎看到有黑影在宫里蹿行,但是追到御花园那边就没踪迹。”
“是吗。”萧霁宁有些心虚,喝口穆奎递上来醒神茶,“还好不是在养心殿附近消失。”
穆奎又神『色』严肃道:“但是领卫说,那黑影似乎就是朝着养心殿而来,只是在御花园不见而已。”
萧霁宁听见穆奎这说口茶刚进嘴差点就喷出来,因为他觉得昨夜那黑影应该就是京渊。他把嘴里茶艰难地咽下,也假装严肃道:“那宫中需要加强戒备。”
“奴婢也是这样觉得。”穆奎点点头,“而且皇上您生辰宴这几日,最好还是请京将
“要服侍才是呢。”萧霁宁闭上眼睛,噘着嘴等亲。
现在萧霁宁什都看不见,但是他能听到京渊低低笑声,就在他耳畔。
他还能感觉到男人离他越来越近,他身上温度,他吐息频率,甚至是他心跳。
男人肋下那“呯呯”声音与他胸腔里另颗心脏跳动声逐渐重合,萧霁宁搂住他脖颈,终于感受到盛夏夜晚炎热。
翌日,萧霁宁腰疼腿酸屁.股痛。
京渊语气听着挺认真。
而萧霁宁还在思考他到底要不要“宠幸”京渊——不过他都心理年龄都多少岁,这个世界身体也成年,是时候做点成年人该做事!闻言下意识道:“位分?看你伺候如何吧,好话封你个贵妃做做。”
可就在他这句话话音落下后,京渊就忽地起身,拽住萧霁宁手腕将他整个人摁倒——萧霁宁眼前景物陡然变转,等静止下来后他才蓦地发现,他和京渊位置变。
现在是他在下,京渊在上。
萧霁宁抬眸望着京渊,也有些紧张:“京、京将军?”
浑身上下没块肉根骨头是舒服,以至于给萧霁宁种昨天晚上他把“舒服”透支空错觉。
穆奎来叫萧霁宁起床时看到萧霁宁眼底青黑都愣,问他:“皇上,您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是啊……”萧霁宁『揉』着自己腰道。
“皇上是在忧心使团事?”穆奎走上来替萧霁宁『揉』,虽然他不明白萧霁宁没睡好为什会腰痛,“要不要请个太医过来瞧瞧?”
“这倒不用。”萧霁宁拒绝,还将黑锅甩到外国使团身上,“突厥必定还有暗招在等着朕,朕怎能够安眠?”
京渊没有回应萧霁宁话,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着,随后道:“可惜皇上没再穿那身赤『色』帝服。”
褪去甲胄之后,京渊里头还剩赭红『色』内衫,若是此刻萧霁宁宴会时那身金红帝服,乍看还真有些像两人喜服。
因此京渊虽未明说,但萧霁宁已经听懂他未尽之语。
于是萧霁宁对京渊说:“可是刚刚在宴会上,所有人都看见们穿呀。”
京渊微微怔,继而笑道:“陛下说对,那微臣是陛下贵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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