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京渊不愿意承认,他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儿子确和京钺长得十分相似,好巧不巧是,京钺另外个儿子也是
这个人此刻应该在松竹馆里醉生梦死。
京渊趁着黑跃进松竹馆之后,通过大敞门窗也确看到这幕——那个面容和他有七分相似,但要更为年轻些男子,此刻正搂着几个浓妆艳抹舞娘举杯畅饮着。
也正因为这里门窗关不严实,加上京渊远超常人耳力,他能听到屋里男子和舞女们对话——
舞女斜倚在那男子怀里,举着酒盏凑到他嘴边,娇.软嗓音说道:“景公子,您再喝些呗……”
男子仰头哈哈笑,接过酒杯饮而尽:“哈哈哈,既然覃娘如此盛邀,那就再饮杯。”
脱不开身呢,他和京渊“亲”完第二日夜里,他本来都打算再到御花园去花前月下呢,可是当日他发现有许多奏章需要他过目,七皇子和八皇子那边也将首个只知搜刮民脂民膏,素餐尸位贪,,g知府拉下马,现在吏部那边正拟份新知府人选名单,还有刑部那边呈上来要如何处罚贪,,g知府奏书,都在御书房放着等着萧霁宁盖章定夺。
于是萧霁宁那晚没能去御花园,只能个人待在御书房里批奏折。
他不知道是那晚京渊其实偷偷来看过他。
当然京渊不可能直接进到御书房里看萧霁宁,如无通传或是得皇帝召见,京渊权势再大也不可能自由出入养心殿——除非他对帝位谋逆之心已经众人皆知,且连皇帝都不敢出声训斥他。
所以京渊只是站在御书房外棵海棠树上,借着郁郁葱葱海棠树叶挡住自己身影,通过没有阖紧窗扉凝望着屋里少年。
舞女见他饮尽,又嘟着嘴巴道:“景公子,杯哪里够呀?”
那男子闻言挑挑眉,将舞女往怀里揽得更紧些,笑道:“那就陪你喝到天亮,够吗?”
话音落下,又有几个舞女凑到他身边,嘴里说着“也要与景公子喝到天亮”。
京渊望着这里头艳景,则是冷冷地勾下唇角。
因为确切地来说,这人长得不是像他,而是像京钺。
他看着少年愁眉紧锁,对着面前奏折深思许久,许久之后才落笔批注模样勾勾唇角,眼底满是柔和宠溺和爱意。
直到穆奎端着宵夜进去,给萧霁宁添衣裳又关上窗扉怕萧霁宁吹夜风受寒,京渊无法再从这棵海棠树上看到他心爱少年,京渊才跃入夜『色』之中,离开偌大皇城,去向这京都里另外个不夜城——乐涯街。
这里终年夜如白昼,灯火不绝,旁人旦踏入乐涯街,就可以嗅到这混杂着浓浓欲.望酒味,连绕着街而流动城河里流淌都是甜腻脂粉香气。
京渊身穿身浓黑夜行衣,是这条灯亮如昼乐涯街上唯黑『色』,他在房檐顶上来去自如,和夜『色』融为体,完全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而京渊来这,是来看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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