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朝中也有其余些支持二皇子大臣,他们站出来道:“既然京将军你有证据,那就请你将证据拿出来。”
京渊垂眸笑道:“证据自然是有。”
说完这话,京渊便转身朝身后金龙殿大门望去,只见太医院院首谭传艮和众太医,擒着另外位蒋太医到大殿上来,跪下道:“微臣可证明,先帝确是中毒而死,且这毒,是二皇子和高贵妃起下。”
随后,谭传艮便将蒋太医这年来如何从太医院中偷取『药』材制成毒物,交于高贵妃和二皇子,再让他们伺机点点下到萧帝饮食中去来龙去脉交代清楚。
谭传艮道:“蒋太医之所以肯为二皇子如此卖命,还不是因为他女儿早早进皇上后院,并且为皇上诞下首位皇子。”
二皇子想听可不是这个。
他想听是萧霁宁和七皇子为洗脱自己给先帝下毒嫌疑,互相指证对方话。
而且京渊不是他人吗?他怎敢?
二皇子不敢置信地望着京渊:“你……”
龙椅下百官闻言也瞠目结舌,不禁窃窃私语着。
二皇子对这位蒋太医女儿确宠爱,不然也不会让她生下皇子。二皇子自己虽然是靠着外戚上位,但他本人却非常忌惮外戚,不仅不愿让徐皇后生下皇子,还在登基后迫不及待地先解决徐君悔。
而萧霁宁私下里答应谭清萱,待两年后阮佳人年满十八,他先娶她过门后再纳她,所以迄今为止谭传艮还并未在明面上表现出过他是支持萧霁宁,又因着他素来清廉,品行高尚,还是太医院院首,诸位百官想不出他为何要构陷新帝,他这样说,唯可能便是先帝确做这些事。
“你说谎!你们污蔑朕!”二皇子从龙椅上起身怒道,“来人——!快来人!快把京渊和谭传艮都给朕抓起来!”
然而朝上却无位禁军敢动——徐君悔已死,他麾下二十万禁军如今还不知道何去何从,只能暂且听令可号令禁军骠骑大将军京渊。
二皇子本以为徐君悔这个外戚太过强大,不可信任,只有依仗着皇帝才能活下去
二皇子见状勃然大怒,他想要问京渊怎敢说出这样话,难道他不怕他不给他解『药』吗?只是二皇子话刚到喉间,就想起这是不能外扬——只有皇帝才能知晓,桎梏京家秘密,他就算要威胁京渊,也不能在这样时刻说出。
所以二皇子只能『色』厉内荏道:“京渊,你放肆!你竟敢污蔑朕!”
京渊勾唇冷冷笑,抬起下巴睨着二皇子道:“微臣假若没有证据,怎敢轻易说出这样话?先帝临死前隐约就察觉到不对,特地嘱咐微臣定要护着大萧江山,也多亏皇上封微臣做骠骑大将军,让微臣可以在宫中更自由地搜证。”
纪老将军闻言登时挑眉:“难怪京渊将军年纪轻轻便是先帝托孤大臣。”
萧帝生前对京家信任百官有目共睹,这来,京渊为何这样年轻还能成为托孤大臣便解释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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