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蛋也没回答萧霁宁问题,而是问他:“你有没有想过,到底是怎样个把柄,才能历代相传,用于桎梏这庞大个京家呢?”
萧霁宁如实道:“想过,但是想不出。”
功高震主。
将军兵权过大是每个君王都惧怕事,但是如何解决,却是个千年难解谜题。
萧霁宁回忆着以前和京渊在起时光,忽地问道:“难不成,是萧帝把京家些重要家人抓住,交由萧默监管,以此来要挟京
“与其说是京渊许诺皇上什,倒是觉得,是萧默告诉皇上某些事。”萧霁宁曾经为萧帝无条件信任京家事思索很久,最后才得出这个结论。
如今二皇子登基,对京家信任依旧,更加验证他猜想正确,萧霁宁说:“这些事肯定合京家有关,也许是什把柄,萧默知道。他把这些把柄告诉皇上,保住他司礼监掌印太监位置,而皇上则用这些把柄制用京家,就和当年父皇制用京家样。”
唯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每位皇帝都那信任京家。
听萧霁宁话,七皇子也已经信大半,但他还是和萧霁宁说:“不管怎样,你还是不能盲信京渊。”
萧霁宁点头:“知道七皇兄,你不必担心。”
皇子身边皇后,原二皇妃,徐君悔嫡长女也不太笑得出来。
可是二皇子就像看不见他们脸上僵硬,继续笑着与京渊和京钺起饮酒。
京渊好几日脸上没带笑,今晚被封为骁骑将军后,他唇角才轻轻勾勾,在举杯饮酒途中抬眸看萧霁宁眼。
恰好萧霁宁那时也在偷看京渊,京渊对上他双目后,唇边笑容更深些,故而萧霁宁也下意识地对他笑笑。
这幕被七皇子尽数看在眼中。
“那就行。”七皇子轻轻叹气,“天『色』已晚,你赶紧回顺王府吧。”
萧霁宁说:“好,皇兄你也快回去吧。”
正月初夜晚,寒冷未减半分,飒飒夜风如刀刺骨,只待阵马蹄踏破这寂静月『色』。
回去路上,小蛋忽地出声对萧霁宁说:“要不是见过你被京渊吓哭样子,都会以为你看过原着。”
被京渊吓哭这件事,是萧霁宁不愿回首童年阴影,他假装没听见小蛋话,说:“那这说猜对?”
宴会结束后,七皇子找到萧霁宁,皱着眉严肃和他道:“九弟,你得小心京渊。”
萧霁宁怔下,问七皇子:“为什呀?七皇兄。”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七皇子对萧霁宁恨铁不成钢道,“他以前是你伴读,现在皇上却封他做骁骑将军,他定是许诺皇上什,不然皇上为什这样信任他?”
萧霁宁还以为七皇子是发现京渊真正野心,却没想到七皇子只是担心这个,他笑道:“七皇兄,难道你没发现,不只是皇上,父皇生前也很信任京家父子吗?”
七皇子闻言微愣,他回想下以前情况,也不禁拧眉沉思道:“……这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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