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太子还在时,二皇子觊觎东宫之心宫内便人人皆知,如今太子没,萧帝却迟迟不肯新立太子,这最急人是谁?
还不就是二皇子。
其他登上帝位最有希望皇子,比如他,比如七皇子,但他根本就不可能给萧帝下毒;七皇子也不必,毕竟萧帝开始就是想立七皇子做太子才竖
不是萧霁宁看得起京渊,若放在以前,这样话萧霁宁也不敢说,因为按照他原先纯良无知人设,他是不该知道京渊有这样本事,所以旦说出,他便会,bao『露』。可自从他们两人在太子死后最开始那次挑破所有伪装谈话结束后,他就已经,bao『露』,萧霁宁还觉得他和京渊之间有些变化。
那种变化难以言述,但却是存在。
而他在京渊面前也不用再费尽心思装得无知胆怯,甚至有时还能和京渊抬杠几句,萧霁宁觉得轻松多。
于是萧霁宁也不想费力再和京渊虚与委蛇些什,懒声地夸他道:“嗯,当然看得起,京将军你厉害嘛。”
京渊望着萧霁宁和他说话时敷衍慵懒劲,挑眉道:“微臣到底有多厉害,殿下知道?”
来这个消息,确实非同般。
故而告别谭清萱和阮佳人后,萧霁宁坐在回顺王府马车上思索不过片刻,便让车夫立刻调头,往宫里去。
京渊问他:“殿下为何要回宫?”
“谭姑娘所言事事关重大。”萧霁宁蹙眉说,“得将此事告诉给七皇兄。”
然而京渊听完后却拦下萧霁宁说:“殿下不可。”
“知道知道,们从小块长大,你有什不知道吗?”萧霁宁忙于让车夫别听京渊吩咐,调头入宫,就胡『乱』说道,“京将军,相信你。”
“承蒙殿下信任,微臣真是三生有幸啊。”京渊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但还是正神『色』,对马夫说,“送王爷回顺王府。”
这辆马车是京渊,车夫自然也是听京渊话,径直朝顺王府而去。
萧霁宁见状便蹙起眉朝京渊望去,而京渊也低头静静地望着他,淡声道:“殿下,这事你不能对任何人提起。”
“为什?”萧霁宁不解,忧急道,“给父皇下毒人定是二皇兄啊,得提醒下七皇兄。”
萧霁宁立刻抬头看向京渊,反问他道:“为何不可?”
京渊面『色』不变,平静道:“殿下既然知道此事重大,那如果七皇子问起,这消息殿下是从何处得之,殿下该如何作答?”
“……”萧霁宁张张唇,却暂时回答不出。
因为这个问题确实有些难,毕竟他和谭清萱阮佳人三人关系复杂,不能让旁人知道,不过这也没彻底难住萧霁宁,他思考不过须臾,便亮起眸光对京渊道:“和七皇兄说,这消息是你告诉,不就行吗?”
这回怔住人便是京渊,以前萧霁宁可是不敢说谎乖孩子,现在往他身上甩锅都做如此熟练,京渊自微怔中回过神来后,便失笑道:“殿下真是看得起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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