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霁宁看来,京渊言外之意,便是:“你现在不应该正在忙着搬家吗?怎溜出来听书?”
所以他没做多想就继续回道:“东西不多,顺王府里也什都不缺,交给宫人们去忙就行,不用『操』心。”
反正他喜欢当甩手掌柜也不是天两天事,这说京渊应该能够懂吧?
结果萧霁宁没想到他话音落,京渊便立刻抬眸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调侃道:“还以为殿下是听闻辅国公家阮姑娘今日也在品楼,所以才特地为‘佳人’赶过来。”
萧霁宁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阮姑娘”是谁,听着京渊语双关话愣须臾,才恍然明白过来京渊弦外之音竟是这个。
京大爷将萧霁宁迎进雅间坐下,还起身亲自为他倒茶,笑道:“原来那位想听《纸上君》最后回听客就是殿下啊。”
萧霁宁也很想接句原来那位想听说书先生夸京少将军勇猛超凡神秘大爷就是你啊,但是他不敢。于是萧霁宁就抿唇茶,同样笑着点点头:“对,是。”
“既然殿下想听《纸上君》,那便让那说书先生讲它吧。”京渊随后抬手召来侍从,“去,告诉说书先生,讲完这回就讲《纸上君》。”
“是。”侍从闻言立刻离开雅间,去大堂找说书人书童说话。
萧霁宁没想到自己句话没说,进雅间之前还在烦忧问题就这样迎刃而解,而京渊这样“大方”,倒让他不好达成所愿后立即离开,只能在原地陪着京渊坐会。
可是他真不知道阮佳人今日也在品楼,萧霁宁更疑『惑』是,这种豪门贵女出门行踪难道是人尽皆知吗?
所以萧霁宁急忙解释道:“并不知道阮姑娘也在品楼,今日是和七哥八哥他们今日起来听书。”
京渊对萧霁宁解释不置可否,身体向后靠,姿态闲适,和萧霁宁仿若闲聊般说道:“殿下得皇上赐婚,阮姑娘容姿绝艳,温婉贤淑,得此贤
此刻大堂里说书人因为没讲完这回,所以仍在眉飞『色』舞,换着花样夸京渊,萧霁宁听会就满脸复杂——倒不是说说书先生吹得有多天花『乱』坠,他说虽然大部分都是事实,但就是很洗脑,很能振奋人心,让人听之后忍不住对京渊生出敬佩、崇拜或是爱慕等诸多感情。
而这回主角此时就坐在自己身边,神『色』淡淡,老神在在地品着香茶,萧霁宁都不知道京渊是怎做到被人发现“花钱请人吹自己”后还能如此坦然淡定,丝毫不见尴尬神『色』。
也许是萧霁宁是不是朝他投来目光过于明显,京渊转头看向萧霁宁,抿唇笑道:“殿下今日怎会有闲心来品楼听书?”
萧霁宁回答他:“噢……上回没把《纸上君》听完,刚好今日有空就想来把它听完。”
京渊垂下眼眸饮茶,唇角弧度抿得又更深些:“可是刚听闻殿下被皇上封为顺王,三日后便要搬入顺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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