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戏班子确有本事,不仅萧帝看得入『迷』,就连已经连着几月心情不大好萧霁宁和七八皇子行人,也不禁看得『露』出笑颜。
纯婕妤看此时萧帝心情不错,气氛也适宜,便开口对萧帝说:“陛下,这腊月过完,到明年再过不久,霁宁就满十八,然而他身边还连个贴心人都没有,您看……”
“你说对。”萧帝依旧盯着戏台,没有看纯婕妤眼,只是点头道,“也是时候为霁宁指门婚事。”
纯婕妤闻言立刻笑开,弯着眼睛倚在萧帝臂弯肩,柔声道:“臣妾属意辅国公嫡女阮佳人,听闻阮姑娘『性』情安静淑雅,和霁宁颇似,想来他们必能相处得来,陛下您觉得如何呢?”
“阮佳人?”萧帝闻言挑挑眉梢,开口道,“朕
雨顺,少有大灾。谁能又想到,临近晚年,宫中却出这样人祸?宣政殿中那被杖毙数十名宫人,数年过后,又还会有什人记得他们名字?
那日他和京渊说话时,穆奎自觉地退至旁,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他就像忘这件事似,在萧霁宁面前再也没提起过。而太子在宣政殿发生事,萧霁宁没有和七皇子八皇子说过,理论上来说萧帝严防死守,他们也不会知道真相,但七皇子和八皇子仍然自己察觉到什,在送太子下葬途中时,八皇子始终面无表情,瞧着冷漠无比,却在回到重阳宫跪在房中失声痛哭,几近哑声,七皇子也红眼眶,连数日都将自己人关在房中喝闷酒。
秋去冬至,蝉声渐凄。
在京都落下云鸿廿七年第场雪,在这个本该万物肃杀时候,宫中反而多几分人气。
今年因为宸妃和太子丧事,萧帝并未像往年那样举行秋猎,考察诸位皇子骑『射』,于是萧帝便在太后劝说下,于腊月举办后宫宴会。
往年后宫宴会都是由皇后主持,但今年皇后“病”重,便只能交于高贵妃去办。太子故去后,如今几位皇子里朝中呼声最高便是二皇子与七皇子,二皇子前倚徐家,后靠太后贵妃,七皇子虽有贤能,也受帝宠,却无兵权可依仗,另外有兵权可依五皇子和萧霁宁才华却不显,于是朝内外纷纷传言,或许不久之后萧帝便会改立二皇子为太子。
除此以外,宫中还有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事,那便是今年后宫宴会时陪伴在萧帝身边人,不再是珍妃,而变成纯姬。
就像京渊当初预料那样,宸妃故去后,萧帝有段时间无法再面对珍妃,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是珍妃入宫分走“属于”宸妃荣宠,才使宸妃香消玉损,他哪里会想,错误是出在自己身上?可他也确喜欢珍妃,于是便找纯姬——这个肖似珍妃替代品暂宠。
纯姬因为得帝宠,前几日位分也从“纯姬”变成“纯婕妤”。
而今年腊月后宫宴会,为让后宫中多些笑语,高贵妃还特地去宫外请来有名戏班子“永欢坊”来宫内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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