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如今最后人生赢家京渊是他伴读,期间只要不出意外,他们还是可以培养下竹马感情,就算培养不出来,他装个弱崽鹌鹑,整天给京渊洗脑他对帝位毫无兴趣,本着多年竹马情谊,以后京渊登基后怎也不至于对他下手吧?
于是萧霁宁沉默片刻,诚实地说出自己问题:“何止,连题目都不知道。”
“……”
也许是没想到萧霁宁会给出这个答案,京渊也沉默半晌,两人之间氛围时有些尴尬。
最后又是京渊先开口,为萧霁宁解『惑』:“侍读给题是史论题,题目为行赏忠厚之至论。”
李侍读给他们布置作业那会儿,萧霁宁在想事呢,听得左耳进右耳出,现在脑袋空空,连题目是啥都记不起来。
萧霁宁转头看他旁边七皇子和八皇子,只见两人眉头紧拧,不时咬两下笔杆,显然李侍读今日布置作业不简单,可他们还有伴读在旁帮忙,而自己伴读呢?
别说要京渊开口教自己写作业,萧霁宁觉得这人光是站在自己身边,就像是片乌云盖在他头顶,随时都有可能降下电闪雷鸣,威慑力十足。
说来也奇怪,先不说京渊家世,皇子们自己在选伴读时或由皇帝为其择选时,都不会选和皇子年龄差距较大世家子弟,像七皇子伴读印云敬和八皇子伴读邵崇,看面容约莫就比他们大个三四岁左右,可是到他这里……京渊这身形,怎看也不止大他个三四岁,萧帝怎就让他做自己伴读呢?
不论这个困『惑』还是今日李侍读布置下作业,萧霁宁都百思不得其解,磨蹭半天,个字都没能憋出,最后还是京渊先开口:“九皇子。”
萧霁宁:“……”
这些字他都听得懂,组合在起他就听不懂。
“……谢谢噢。”但是萧霁宁还是很有礼貌地和京渊道谢,装模作样轻挽袖子,抬笔沾点墨汁,然后继续盯着干净宣纸发呆。
这发呆,隔壁七皇子已经交卷,八皇子见状也不甘示弱,立刻
萧霁宁闻声抬起头,睁着双杏眼望向京渊。
少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须臾后眉梢轻挑,微微弯腰压低声音,询问萧霁宁道:“您是不知道这道题如何作答吗?”
这话应该是……在关心他吧?虽然变声期嗓音听着有些骇人。
因着童年经历和后来职业缘故,萧霁宁观察事物要比些人仔细,非常注重些小细节,他心想京渊虽然日后凶残,可他现在说到底不过也只是个半大孩子,应该不至于那可怕,而且他似乎还很贴心——都知道压低声音不让七皇子八皇子发现他写不出作业窘迫呢。
萧霁宁思来想去,觉得以后京渊大开杀戒,杀都是登上帝位皇子,而其他皇子都是死于自己兄弟之手,他只要安静地问三不知那种做个咸鱼,向整天遛鸟斗鸡纨绔子弟看齐,等待皇位斗争结束,他不就可以做个舒舒服服混吃等死王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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