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先生,他把水瓶对着扔过来。有回听到他骂夫人,对他说如果夫人兄弟在这里话,他便不敢骂。因此他抓起水瓶就对着扔过来。如果不是夫人阻止他,或许他会接着扔上十几回。他经常虐待夫人,但夫人为顾及脸面而不和他争吵。而且夫人从不告诉她受到怎样虐待。今天早晨你见到夫人手臂上有伤痕,夫人不愿告诉这些,但清楚那是用别针扎。这个该死恶棍!虽然他已经死,但还是如此地咒骂他,请上帝饶恕吧!当初见到他时,他显得特别和蔼可亲,不过那已是年多以前事,可们俩觉得像过十几年样。那时夫人刚来伦敦不久。在此之前她从未出过门,那是她第次离家旅
个特别严重错误!目前,除几个细节没有搞得十分明白之外,其余事实过程都已搞清楚。”
“你知道凶手是谁?”
“华生老兄,凶手只有个。不过是个十分难以对付人。他如头狮子般强壮,他轻轻下就可以将通条折弯。他有六英尺三英寸高,如松鼠般灵活,他手特别灵巧,另外有个特别聪明脑袋,因为他是这整个巧妙故事编造者,们碰到是这个特殊人物别出心裁杰作。但是却有破绽留在铃绳上边,原本铃绳不可能露出破绽。”
“仍有些不明白。”
“华生,假设你想拉断铃绳,你觉得绳子应该从什地方断呢?应该是在与铁丝相接地方,为何这根绳子断地方离铁丝有三英寸远呢?”
“由于那儿磨损!”
“没错。们可以检查这端是磨损。这个人特别狡猾,故意用刀子将绳子端磨损。但是另端却并未磨损。从这儿你看不见,可是从壁炉架上瞧去,那端切得特别齐,没有丝毫磨损痕迹。你应该明白这是怎回事。此人想得到根绳子,但是担心铃响就会发出警报,因此他不能将绳子拉断。他该怎办呢?他爬上壁炉架,仍然抓不到,因此又将条腿跪在托座上,因为托座上灰尘留下痕迹。他取出他小刀将绳子切断。至少还差三英寸才可以够着那个地方,所以推测比他矮三英寸。你瞧橡木椅子座上是什痕迹?”
“血迹。”
“确是血。此点足以证明夫人说都是谎言。强盗做案时,如果她是坐在椅子上,那这血迹又该作如何解释呢?她坐到椅子上边肯定是在她丈夫死以后。敢说,也有同样血迹在那件黑色衣服上。华生,们并未失败,而是获胜——是从失败起步,用胜利结局。要与保姆娄瑞沙说几句话。为解所想要情况,们交谈时绝对要特别小心。”
澳大利亚籍女佣娄瑞沙非常引人注意,她很少说话,生性多疑,并且毫不懂礼。福尔摩斯用非常友好态度对待她,聆听她叙述时非常温和,会儿以后,她终于信任他。她坦白她对已经死去男主人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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