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他懂雕刻,懂镀金,能做框子,还会做许多零碎活。上个礼拜这个家伙离开这里,从此以后,就与他失去联系。不清楚他来自什地方,也不清楚他去什地方。他在这里时候,非常满意他干活。他是在塑像被打碎两天前离开。”
们离开商店时候,福尔摩斯说:“从莫斯·哈德逊这里,们只能解到这些线索。们知道,肯宁顿和康辛顿两件案子中都有贝波这个人,说明这十英里路马车们还没有白坐。华生,现在,们将去这些半身塑像发源地——斯蒂普尼区盖尔德公司。相信在那儿可以找到些线索。”
们从伦敦繁华地区疾驰而过,经过旅馆区、戏院区、学院区、商业区和海运公司云集地区,最后到达个城镇,这个城镇非常大,有十多万人口,位于泰晤士河畔。这里到处洋溢着欧洲流浪者气息,因为那些分租房屋中全住这些人。在以前伦敦有钱商人们居住宽广大街上,们终于找到那座雕塑工厂。有个非常大院子围在工厂外边,里边放满石碑之类物品。工厂里边有间非常大房间,里边有五十多个工人正在忙碌着,有在做雕刻,有在做模子。经理是位德国人,金黄头发,高高个子。他非常有礼貌地接待们,而且福尔摩斯所问任何个问题,他都作清楚回答。他将账目查看番,发现用笛万大理石制做拿破仑半身塑像有好几百座,年前被莫斯·哈德逊买去三座和哈定兄弟买去三座就是这几百座中。这六座与其他塑像是模样。他真搞不清楚别人为何要打碎它们。他甚至感到这件事情太滑稽。他们是以六先令价钱批发,不过零售价可以卖到十二先令,甚至更多。塑像是从两个模子中造出来,分别是左右两边脸,做好后再将两个石膏半面模片合到块,就制成个完整塑像。经常是意大利人做这些事,们刚刚到过那间房子就是工地。塑像完工之后再搁在走廊中桌子上风干,切完毕之后,再包装起来。这位经理能够告诉们就这多。
可是,在见到相片时,这位经理就异常激动。他非常气愤,满脸通红,眉头紧锁,双日尔曼人蓝眼睛却有些光泽。
他大声吼道:“哦,这个流氓!对,非常清楚他。直以来们公司声誉都非常好,仅来过次警察,也就是这个家伙惹祸。那件事发生在年以前。他将个意大利人在大街上给杀伤,回到这儿会儿,警察随后就到,而且从这里将他逮捕。贝波就是他名字,他姓不清楚。这样个品行恶劣人被雇佣过来,算倒霉。但话说回来,他做事还挺好,是个不错助手。”
“他是判什刑?”
“被杀伤人并没死,因此仅判他二年刑。现在,相信他早就被释放,不过他已没有脸在这里出现。他还有个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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