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习惯这种伤害,会对自己身体这样冷漠,方岱川只看着都觉得疼。他也终于明白,他身上那种自毁欲和自虐欲是从何而来。
心时揪得厉害。
“你不是要强*?”李斯年笑得云淡风轻,手艰难地脱掉衣裳,“来啊。”
他轻轻用气声在方岱川耳边唱道:“来吧,川儿哥,dontpityme。”
方岱川在他脸侧虚虚扇巴掌,然后俯身稳住他。
他双目紧闭,嘴角呕出几口鲜血,染湿半个羽绒枕。
毛团气急败坏,以为方岱川还要伤害主人,口狠狠地咬在方岱川右手腕上。方岱川嘶声,将它拨到床下,抱住李斯年。
他扯开李斯年衣服。
李斯年身体从衬衣中挣脱出来,方岱川眼眶热。他赤裸上身道道口子,最深条能看清肌肉外翻纹理。左肩肿得两指高,子弹穿身而出地方堵着药棉,血水已经析出来,将药棉染得透湿。
过大约有半分钟,李斯年才醒过来,伸手擦擦唇边血迹。
贼,炸着毛就往里窜,跳上床在主人颈侧拱来拱去。
方岱川心情复杂,时也不知是什滋味,扣子不顾系上,连麦克风都忘拿。
他刚走出这个拐角,就听身后门里,那只猫突然凄厉地发出声大叫。
他脚步钉在当场。
李斯年个谎话精,惯会演戏,那只猫也跟他很多年,和他配合默契。方岱川这样想着,断定是李斯年为哄他回去耍把戏,然而步子却怎也迈不动。
两个人交换着彼此气息
他不说话,方岱川也不知道说什。
“你妈……阿姨……”方岱川支吾道,“也没事?”
李斯年闭闭眼睛,点头道:“晕过去,拖着她跳海,进爸死那个洞窟,本想着家人死在处算,谁知道那个洞窟后面连通着岛上后山那道裂缝。海底动荡,们就被冲进那条裂缝,后来遇见外公派去接们飞机,就直接回美国。”
方岱川拧着眉:“所以说,是你把她救回去,然后她把你打成这样?”
李斯年没有正面回答他问题,只说:“没事儿,小伤,死不。”
“操,”他烦躁地抓抓头发,扭身便往回走,“上辈子欠他。”
路捏着指节往回走,手指被他攥地嘎嘣嘎嘣。他推开虚掩门,强压着满肚子火气,心里已经计划好,若是李斯年又骗他,他说什也不好使,必须干到他屁股开花。
进去却见李斯年静静伏在床上,面孔埋在蓬松羽绒枕里,维持着原来姿势,动不动。黑猫卧在他颈侧,声声哀声叫着。
方岱川冷哼声,弯腰捡起滚落在床头柜下面麦克风,低头却见床边地毯上,积着浅浅汪血。方岱川僵下,视线顺着血往上,李斯年左臂垂在床侧,从衬衣里淅淅沥沥往外淌出血来。
“李斯年!”方岱川惊叫,扑上床将李斯年身体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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