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成瘾,他在岛上没有服用或注射过任何药物,要说成瘾,大概只有酒精。”他强忍着心头波又波绞痛,倏忽明白什。
为什李斯年手指会突然痉挛般颤抖,为什他灌很多酒,却不在乎酒牌子产地,为什他中毒二话不说跳海,为什他手指灵活动作轻灵,腰上道横贯长疤。
他有抑郁症,他药物成瘾,他在雇佣兵集团受训十五年。
他身后没有任何个人,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已经默认不会有人救援,不会有人理会,不论生死,孤身人。
李斯年原来是这样个人?
他突然笑出声来,笑得前仰后合,难以抑制。
这样个人,在他耳边亲吻着,将瓶护手霜塞进他手里,说:“川儿哥,会?”声音里带着些宠。这样个人,将戒指趁乱塞进他衣兜里,会笑着下海撬开生蚝给他吃,会在床上生动地吻他。
他不是认识七天就上床艹,方岱川心想,黑手党教父外孙,最好雇佣兵,抑郁症患者,李斯年。认识七天,他已经决定,死前要被艹次。
“你们嫌们相处太短,却恨没有早点认识他,”方岱川伸手擦下笑出来眼泪,“早知道,小时候就不该放走他,绑到家去,和他起长大。”
他边说,边想象着那样场景,微笑着,眼睛里淌出细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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