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年扔掉毛巾,隔着床单将对方拥进怀里:“没大爷,川儿哥要吧。”
两个人靠在起,傍晚吃那点菜早被夜体力劳动消耗没,方岱川饿半梦半醒,昏昏沉沉。
他突然想起什似,低声道:“你还没讲,怎回事,你那个狗屁初恋。”
“不是狗屁初恋,是笨狗初恋,”李斯年笑道,从胸腔震出细微笑意,“你是真不记得,你小时候,爷爷家旁边住个外国小孩儿。”
方岱川脑子已经几乎不转,他仔细回忆童年,胡同口卖橘子糖货郎,叮叮当当车铃和悠远吆喝声,阳光下丝瓜架,冬天墙根白菜堆,爷爷摇摇晃晃老凤凰,怎也走不完幽长胡同。恍惚好像记得有过这件事儿,但又像隔着层白蒙蒙水雾,不甚清晰。
睛笑。
“年哥,”方岱川突然有些不安,他猛地喊出声,爆发前秒,李斯年倏忽抽身而出,他手指快速撸动,脑袋埋进方岱川腿间,口咬在他腿根儿,鼻尖正碰着要不得地方,方岱川闷哼声,随着股尖锐刺痛,攀上顶端。他眼前白光闪,呼吸粗重,李斯年咬着他腿根软肉,犬齿切磨着血肉。他含混地叫道,“年哥!”
“唔,”李斯年从鼻子里应声,摸索到他手指,与他十指相扣,“在呢。”他说道,声音哑不成样子,又软又黏糊。
方岱川慢慢安心下来,两个人吻在处。
慢慢平息下急促呼吸,方岱川仰躺在柔软枕头里,神色间带着些餍足和懒散,浑身散发出股懒洋洋潮意,像被潮汐拍打过海岸,被雨水浇透修竹。
“是你?”他嘟囔道,“你当初住家隔壁?”
李斯年回答什,他已经听不清楚,他太困,很快就沉入黑甜梦里。朦朦胧胧,他听见李斯年在他耳边哼着首歌。
不是爵士乐,是首淡淡歌,连旋律也不甚明显,声
李斯年套上条裤子,爬起来去洗毛巾,他胸膛上满是汗液,脖颈处渗血牙印儿,左肩纱布被汗湿透,氤出血色红,背上是张牙舞爪手指印儿和血痕。方岱川当然清楚是谁搞出来,有些心虚,他靠在床头,眼珠随着他走动转来转去。看多李斯年衣冠整齐正经睿智,几乎不曾见过这样李斯年。牛仔裤没有系拉链,毛丛顶端被染湿,打着卷露在外面,种野性又凶狠侵略性力量,散发着近乎咄咄逼人雄性荷尔蒙。
“没有水,”李斯年叹息声,随手开瓶酒,倒在白毛巾上,抬起方岱川条腿,将毛巾整个覆上去,“你且忍忍。”
“操……啊!”方岱川表情隐晦又酸爽,冰冷酒液覆盖在他腿根牙印儿上,娇嫩腿侧从来没被这对待过,又痛又痒,带着些灼烧胀意。
“后面要不要?”李斯年坏笑。
方岱川拉过床单蒙在自己脸上,脚踢过去:“要你大爷。”声音喑哑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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