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心妍特意提过阵营转化卡,她说过,要们活着人演更精彩戏给死去人看。毒杀、谋杀、z.sha,这精彩戏码已经演出过,还有什戏码能比前几日更精彩?猜大概是夫妻反目?信任危机?阵营转换卡这好玩东西,她应该不会随生命带走吧?她是留给你。然而你和陈卉中已经有个狼人,那牛心妍何必还要给你留毒药呢?猜和阵营转换卡使用效力有关。只有将四瓶毒药全部塞回机器里,阵营转换才能奏效,你已经失去瓶毒药,对不对?”李斯年并不看向杜苇,他似笑非笑。
杜苇将手里酒瓶放在礁石上,站起来。他身材高大,站起来和两人对峙着,凄风苦雨里还颇有些紧张气氛。
“杜潮生是你杀。”李斯年斩钉截铁。
杜苇眯起眼睛,他倏而笑,对峙气氛瞬间消磨。他挥挥手,重新拎起酒瓶子:“随你们怎说。”
他重新坐回石头上,手指有节奏地敲着玻璃瓶:“都这步田地,杀个把人,算什
“所以你们都不如。”他躺下来,“今朝有酒今朝醉。”
他将酒瓶远远递过来,见两人不为所动,便仰头又灌口:“你们去吧,别怪没提醒过你们,女人打架时候,男人最好不要乱掺和,后果很凄惨。”
“你倒是有经验。”李斯年讽刺地笑。
杜苇倒也不恼:“是喜欢美女环伺,不比你们。”
天边慢慢亮线。
找棵树避雨,就大大咧咧敞在风雨里,懒洋洋地坐着。
杜苇听见动静,抬头瞥方岱川眼:“这是你家岛?坐这儿碍你什事儿?”
李斯年拉方岱川把,将他拽到自己身后去,狐疑地盯着杜苇:“你自己?”
杜苇掀掀眼皮:“不然呢?你找卉卉?哄她睡着。”
李斯年没答话,表情全然是讽刺样子。
方岱川看他确实没有阻拦意思,便拉着李斯年继续往前走。
李斯年走出几步,突然回身问道:“牛心妍给你留几瓶毒药?”他没有用“给没给你”,似乎是笃定什。
果然就见杜苇神色怔。
“猜她只给你留瓶,剩下三瓶她给杨颂,对不对?”
杜苇脸色大变,方岱川知道是李斯年猜对。
“知道你们要干什,”杜苇勾唇笑,“你们阻止不杨颂,何必去呢?”
方岱川回嘴:“你喝酒又不是为醉,又何必喝酒呢?”
杜苇抬头瞥他眼,他大马金刀地坐在石头上,敞着襟穿件衬衫,肩头被雨水浇湿,贴出蜜色皮肉,胸肌和腹肌整齐排列,敞在风雨之中,衬衫下摆吸饱水,在风中猎猎地动。
他嗤笑声,仰头灌浓浓口酒液:“喝酒就是为醉,哪像你们?你们这多人喜欢喝酒、喜欢藏酒,你们谁敢说,这些年来,有次放肆喝醉过?”他说是“你们”,双眼睛却仅仅盯着李斯年。
方岱川看眼李斯年,李斯年不动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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