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这张角色卡比较鸡肋,没有任何功能,夜里也不睁眼,是个很弱神牌。般板子里狼人阵营没有强力角色,或者有第三方阵营在场时候,为平衡好人和狼人阵营实力,会把守卫或者猎人之类能追轮次强神牌换掉,换成白痴。这个角色只有唯功能,就是自证,在被公投出局时候不会下场,而是继续参与游戏,只是丧失投票功能。
因此想要杀死白痴,只有晚上狼人将其刀死,扛推是推不出去。
“神职那多,你又不知道具体哪些角色,你怎知道是个白痴?”杨颂并没有被他这番说辞放松警惕。
李斯年撑着额头苦笑下:“考虑到真实杀人游戏操作性,守卫技能是很难真实操作出来,除非给守卫发七瓶解药,这也太逆天;魔术师假如换牌,狼毒注射进去可不管你底牌被谁动过,该死还是要死;真实游戏里小女孩儿未免太容易被发现。有可能实现神牌只有长老和白痴,长老虽然夜晚被刀两刀才死,可以用附赠瓶解药来处理,但是白天被投票出局,可是会直接死亡。今天白天提议互相投票时候,你是第个附和。其实这种场面下,正常村民会害怕
“是你?”李斯年披着件薄外套,站台门边,有些惊讶。只见门外站着杨颂,妹子背着手,低头看着自己脚尖,听见开门声才抬起头来。李斯年注意到她脸色很不好看,黑眼圈很浓。
“你怎来?”李斯年拉开门,四顾圈走廊外,确认没有别人,便向她敞开房门,“你先进来,外面现在并不安全。”
杨颂踱进屋里,屋里窗户只楔道缝,外面潲进来几丝混着雨水清新空气,更密集,却残留着主人私密味道,杨颂有些尴尬。
李斯年把窗户完全打开,半梦半醒地睡着还不觉得,此刻精神就觉得格外地渴,恨不得用舌头去接窗外雨水喝。他边招呼杨颂坐下,边找水喝,寻圈没寻到,忙忙地取玻璃杯,撬开瓶酒,也管不及喝会不会失水更快,只顾着解眼下焦躁。
“你来找做什?”李斯年口气灌两杯洋酒,这才有空朝杨颂搭话。
杨颂坐在边窗台上,白色睡裙被雨水打湿几点,她没看见样,慢慢抚平裙子腰腹间褶皱——这些细小褶皱揭示个事实,那就是她在换上睡裙之后,是如何地无暇睡眠,在床边枯坐很久。
她想会儿,吞吐良久,这才扶上肩膀带子,抬头对李斯年说道:“你……,你就没什要问吗?”
李斯年摇头笑笑:“你说昨晚抢药事儿?懂,人之常情。反正那瓶药已经用,聪明人不纠结过去。”
杨颂盯他会儿,目光灼灼,仿佛是在观察他是否在撒谎。
李斯年坦然地和她对视着:“你是白痴牌对不对?那你怕什,身上又没有毒药,要害你,无非是带票把你投出去,你又不扛推,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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