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何止啊,”郭守云招呼两人坐下,这才抱着个雪茄箱子说道,“就连这桌子都是咱们当年所用那张,看看这餐厅里摆设,呵呵,快十年,变化很大,不过已经让他们重新摆回去,怎样,看着是不是有种似曾相识感觉?”
“难得你还记得当年情形。”别列佐夫斯
“哦,是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两位先生啊,”古辛斯基淡然笑,说道,“他们现在可是大忙人啊,呵呵,估计也就只有守云你才能请动他们。”
“呵呵,弗拉基米尔,知道你同米哈伊尔他们有着很深矛盾,”郭守云在古辛斯基肩膀上拍拍,笑道,“毕竟在过去这长时间里,咱们六个人之间利益冲突不断,要说咱们彼此间没有点隔阂、矛盾之类东西,那估计谁都不会相信。不过呢,归根结底,咱们不还是朋友吗?这个人有些时候可能做事不择手段,但是有点,那就是对些别人看不开问题却能够看很清楚。既然大家是朋友,那就必须把利益和交情这两样东西分清楚,归属于利益,那就用利益去解决,归属于交情,自然也要用交情来处理。”
“那今天中午聚会,咱们是谈利益问题呢,还是谈交情问题?”别列佐夫斯基微微笑,插口说道。
“叮!”
就在这个时候,电梯门轻响,楼顶餐厅到。
“既然出面把大家请过来,那自然就要先谈交情问题,至于说利益方面东西嘛,看大家意思,”推着两人走出电梯,郭守云笑道,“把交情谈完,如果你们认为利益东西还需要拿出来专门谈下,那咱们就谈,如果你们觉得没必要谈,那咱们就免。怎样,这总不会还有什问题吧?”
“好,既然守云你这说,那咱们就这定下来,”古辛斯基说道,“今天咱们公是公,私是私,两方面问题分开来谈。”
郭守云笑着点头,他知道,古辛斯基也好,别列佐夫斯基也罢,他们对自己终究还是存着莫大疑心。这两个家伙消息灵通,他们肯定是知道今天上午在克里姆林宫总统会客室所发生事情,同时呢,也知道自己单独与霍维二人有过段时间交流,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势必会产生种怀疑,担心自己会转过头来联合霍维对付他们。
想明白这些,郭守云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他感觉人这种生物实在是太难研究,尤其是当个人被利益所驱动时候,他所作所为、所思所想,往往就会出奇怪异,不该做事情他会去做,不该想事情他会去想,不该去怀疑问题他也会去怀疑,总而言之句话,利欲迷人心啊。
“你订这个座位?”就在三人各有所想时候,别列佐夫斯基发现那张摆满杯盏桌子,他转过头,在这个熟悉大厅里四处瞧瞧,随后指着那张桌子,愕然道,“这应该是咱们当年第次在莫斯科聚会时所选那个位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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