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人真是
，”霍尔尼科娃转过身，用细嫩小手在男人大腿上轻轻拧
把，抱怨道，“难得有这
精彩演出，怎就吸引不你呢？要知道，对于莫斯科上流社会来说，这种观看表演机会，实际上也是个融入机会……”
“对，对，对，你说有道理，”不等女人把话说完，郭守云便抢着说道，“可问题在于，对
来说，现在睡觉要远比观看什表演有吸引
组还没有最后完成，而自己作为这场权力重组过程主导者，自然已经成为每个当局者关注焦点。另外，这两天莫斯科虽然表面上平静无波，但是暗地里发生大事着实不少，至少除个特罗辛之外，莫斯科还有几个重要人物无故殒命，面对这样局面，谁心里不得提着几分小心？谁又敢选在这个时候去看什芭蕾舞演出？
尽管卢日科夫这老头没有直说，可他之所以邀请郭守云，目就是为给那些莫斯科*员们吃颗定心丸，让他们知道：噢，那个杀人不眨眼家伙也去看演出，很明显，至少大剧院里不会有人安装什定时炸弹之类东西。
莫斯科气氛实在是太紧张，卢日科夫作为市长，虽然说冲突双方他都招惹不起，可为自己地盘上不至于发生更大乱子，他也不得不出面做下适当调节。
确，老头不算是郭守云“自己人”，可问题在于，人家也从来不跟他作对，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现在人家找上门来，好说歹说邀请自己看戏，如果自己连这个面子都不给，那做人岂不是做太嚣张？正是在这种情况下，郭守云虽然对高雅艺术不敢兴趣，可他还是整点来到莫斯科大剧院，坐到那个既隐蔽又经过无数次安全检查席位上——权当是忙里偷闲，找个不太安静地方睡觉好。
台上精彩演出还在继续，男女两位靓丽芭蕾舞演员纠缠在起，向台下观众诠释着会飞白鸭子之间也存在爱情真理，而二楼包厢内呢，郭守云已经迷迷糊糊地睡觉，嘴角上流出来哈喇子，甚至将黑色晚礼服衣领都浸湿大片。
“哗……”
正在他还没有决定好是否再睡觉时候，剧院内如雷掌声响起，幸好有资格来观看演出人都有颇为高贵身份，所以听不到吹口哨、喝彩喧闹。
“啊，结束啦？”看到身边霍尔尼科娃起身鼓掌，睡迷迷瞪瞪郭守云也跟着站起来，他伸手在湿漉漉嘴角上抹般，梦游般地说道，“嗯，不错，不错，很精彩，那个，咱们……是不是可以走？”
“扑哧，”霍尔尼科娃愕然回头，大睁着眼睛在男人身上扫眼，紧接着扑哧笑，嗔怪道，“什结束，这第二个剧目才刚刚剧中，下面还有个半剧目没有上演呢。”
“咕嘟”声，硬生生咽口唾沫，郭守云颓然坐倒，无可奈何地说道，“那好，你继续，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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