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从上到下百分之八十z.府*员,全都有着他们难以见人丑陋面。因此,如果必须要杀掉这些人话,绝不会有半点心慈手软,在良心上,也不会有丝毫愧疚;第二,在你们眼睛里,郭守云无疑是个恶人,可扪心自问,这个恶人在过去近十年时间里,终究还是做过些好事,反之,同样是在你们眼里,奥科特列夫先生无疑是个好人,可你能不能告诉,他除那副伪善面孔之外,究竟做过什好事?难道就因为他伪善,他会说,他脸皮厚,他可以在公众面前藏起那副卑鄙下作面孔,厚颜无耻扮演君子角色,所以他就是所谓国家精英?而呢,就因为受到类似他这样精英贬低,所以就只能做个彻头彻尾恶人?那好吧,如果这套逻辑能够说得通话,郭守云也不在乎什恶人不恶人;第三,这次来莫斯科,相信有很多人心里都在打鼓,每个人都在怀疑野心,都在揣摩用意,好,在这个问题上也不做遮掩,就是有野心,更进步说,对联邦现状不满,所以要改变它,让它按照所满意那种方式去运转。在这个时候,伪善人可以继续伪善,夸夸其谈人可以继续夸夸其谈,下作龌龊人也不仿保留他下作龌龊,但有点,那就是不能来挡路。”
郭守云这番话说是酣畅淋漓,可听在切尔诺梅尔金耳朵里,那却无异于声声炸雷,他知道,这个年轻人是打算借自己这张嘴向莫斯科各方势力发出警告,他手上掌握大批z.府*员为恶证据,在目前这种情况下,联邦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最高宪法法院、军方、内务部全都被远东势力所控制,谁要是打算跳出来找茬,那显得摸摸自己身上是否干净,如果自己身上不干净还要跳出来大放厥词,那……这家伙很快就发现,其实被人暗杀掉,有时反倒是最好选择。
想明白这些,切尔诺梅尔金反倒变得平静,他怔忡片刻,深吸口气,问道:“守云,你所说梅特坎制酒厂那些事情,是……是不是真实?”
“真假不,假真不,”郭守云欠起身子,将那瓶伏特加抓过来,斟满满两大杯,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有些东西,你必须自己调查过来,才能知道真正真相是什。”
“那……”切尔诺梅尔金皱着眉头,似乎还想问些什。
“好啦,维克托先生,咱们喝酒,从现在开始,谈云、谈雨、谈风月,不谈政事。”打断对方话头,郭守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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