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梅特坎破产似乎是注定,”郭守云叼上支烟卷,若有所思地说道,“因为它存在已经满足不人们需要,呵呵,几十年前如此,几十年后仍旧如此,更有甚者,几十年前梅特坎还可以说是保有自己特色,凭着这份特色,它可以占据片属于自己市场,从而尴尬维系那危如累卵生存。但是今天呢,在消亡近十年之后,它当初那份特色已经变面目全非,曾经属于它那片市场,也早就被瓜分干净。在这种情况下,或许可以花大价钱将它复原,但是却不能维系它生存。”
年轻人已经变成凡事瞻前顾后糟老头子……
“梅洛牌伏特加,呵呵,正宗,”将酒瓶推到老头面前,郭守云微笑道,“虽然厂里当初那些工人死死,失踪失踪,能够找回来寥寥无几,可毕竟咱们还能找到几个,你尝尝看,是不是还是当初那个味道。”
切尔诺梅尔金没有说话,他伸手将酒瓶拿过来,急匆匆拧开瓶塞,随后呢,也不用酒杯,就那对嘴对嘴吹大口。
“咳咳咳……没,没错,”酒劲很冲,再加上入口有些急,切尔诺梅尔金发出阵儿剧烈咳嗽,“就是这个味道,就是这个味道,虽然有近十年没有喝到,可还是尝得出来,没变,点都没变啊。”
“是吗?”郭守云微微笑,说道,“可觉它肯定还是变很多,至少,成本高惊人。就为生产这样两箱酒,足足花掉四百万美元,从找寻工人到返聘,再到复原设备、回推技术,呵呵,想花同样成本,咱们足够弄上几十箱顶级伏特加。”
“哦,你是说……”切尔诺梅尔金愣,下意识将酒瓶放回到桌上。
“放心好,不是贿赂你,”郭守云摇头笑道,“这个人还没有傻到那种程度,如果要行贿话,大可以想些更实惠、更有成效办法,至于说这酒嘛,呵呵,只不过是想拿它做个实验罢。”
“什实验?”切尔诺梅尔金愕然道。
“是想看下,这种梅洛伏尔加是不是真半点市场都没有,”耸耸肩,郭守云语气轻松地说道,“呵呵,事实证明,当年梅特坎破产并非没有道理,因为发现,即便把这种酒卖到每瓶七卢布最低价,都没有人对它感兴趣,反倒是你……呵呵,不过你这样人毕竟太少,根本无法满足这个酒厂生存需要。”
“那你意思是?”切尔诺梅尔金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他知道,对面这个年轻人真正用意并不在这瓶酒上,他似乎是要借此阐述些他个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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