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最有趣是,在善良者眼里,他就是个大善人,而在邪恶人眼里,他就是个巨恶般存在,从这点上说,他俨然就是集合上帝与撒旦两者气质混合体。”
尼古拉耶夫杀人是专长,可要是让他考虑那些富有哲理话题却是难为他,尽管巴卢耶夫斯基这话说得很浅显。对郭守云这样个人,善良人总能看到他所做那些好事,那些造福上千万远东人好事,而在邪恶者眼里,所能看到却是他曾经做下坏事。正因为如此,军方那些要员们要杀他,自然会不惜切去抹黑他,从而将他粉饰成个彻头彻尾大恶人,而换个方向来说,如果有人不希望郭守云死,甚至希望能够同他站在起去对付那些心怀叵测军方要员,郭大先生为人评价就会是另种说法。简单来说,巴卢耶夫斯基意思很简单,人本无善恶之分,之所以有这种区分,完全是在别人评价。
如果尼古拉耶夫政治头脑够清醒话,那他现在就知道老将军打算让他怎做,可问题在于,他考虑不清这些问题,因此呢,巴卢耶夫斯基就不得不将话说得更明白些。
“现在有很多人希望郭守云去死啊,而且是死越惨越好。”巴卢耶夫斯基心下叹息声,他琢磨着,如果自己亲信们都像郭守云那般聪明,他现在日子将多好过啊?
尽管心下这叹息,可他在嘴上说得却是另番话:“可现实问题在于,郭守云这样地活着是其存活道理,你想啊,他那几位娇妻总不希望他去死吧?那些依附于他人也不希望他去死吧?上千万远东人相信也没有多少人盼着他死吧?而……哎,们这些年过很苦啊,别人怎想不知道,至少来说,更希望看他跟某些人继续斗下去,而不是盼着他被某些人用卑鄙手段消灭掉。说起来,妮娜那孩子也算是晚辈,她过几天要来莫斯科,如果没有过分厢情愿话,她应该会来这里拜访。现在有些发愁啊,如果郭守云在这个时候死,应该怎面对这位老将军遗孤啊?”
尼古拉耶夫恍然大悟,他挺直身子,面无表情地说道:“明白将军,知道该怎做。”
“不,不,不,你还不明白,”微笑着摇摇头,巴卢耶夫斯基说道,“有人秘密去东京,有人要秘密在东京杀掉些人,而在这个世界上呢,并不是只有两种人两种立场,可以肯定是,在这其中还有人在秘密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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