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哼哼,罪该万死,你知道你罪是什吗?”郭守云仍旧是那副面无表情死样子,他冷声说道。
“当然,当然,”弗拉索夫连眼皮都不带眨,就那毫不犹豫地说道,“最大罪行,就在于明知道自己犯错,却没有及时去向先生请罪,反而让先生专程跑趟。郭先生日理万机,公务繁忙,远东上千万人……”
“行,行,行,真是怕你,”郭守云听头皮都发麻,他慌不迭打断这番露骨阿谀奉承,笑道,“说弗拉索夫,在看来,你最大罪行就在于长这张嘴,啊,还有嘴里那条整天泡在蜜罐里三寸烂舌。你说你要是想拍马屁吧,至少也应该研究下拍马屁艺术吧?像这种既没养分又让人觉得肉麻废话,你以为听还会相信吗?”
“哦,哦,先生说是,先生说是,等回头把今年下半年度主体预算工作做完,定抽时间好好研究下那……那什拍马屁艺术。”弗拉索夫装模作样擦拭把额头,陪笑道。
郭守云赞赏地看对方眼,坦率说,别看这个大胖子容貌萎缩而且人品也确实不咋地,但他却是深谙官场之道。官场之道最强艺术在于何处?点:逢迎。在这里,逢迎可不是简简单单个拍马屁就能解决,它要求下位者必须能够准确把握住上位者喜好,而且还是最主要那项喜好。就拿弗拉索夫来说,他知道郭守云眼睛整天都盯着经济问题,同时呢,对整治tf问题却不那看重,因此,他在个人作风、廉政自律方面做是塌糊涂,唯独这个经济工作做得出色,而且是异常出色,而有这点呢,他就可以有百分之五十把握笃定郭守云不会轻易动他。那或许有人要问,既然是从政,仅仅凭借百分之五十把握就能保证仕途平稳吗?那当然不行,所以,弗拉索夫还有另个高达百分之三十安全保证,那就是他贪、他软骨头、他与萨哈林州议长矛盾,三项,每项百分之十。
贪是种犯罪,但同时也是门艺术,对于名z.府*员来说,尤其是那种独当面z.府*员来说,贪固然不是什好现象,但有时候不贪,同样也不是好现象。走仕途不仅讲究资历,同时还讲究个站队问题,那说到站队,个下位者凭什让自己顶头上司把他当做自己人?靠阿谀奉承?靠推心置腹?靠言辞凿凿表忠心?都不是,要知道,人嘴两张皮,对于那些心机深沉上位者来说,别人嘴上说所有话,基本上都是“二八”实话——两成可信,八成不可信。在这种情况下,要想赢得上峰信任,最好而且是最有效种措施,就是让他抓住个把柄,抓住个随时可以置自己于死地把柄,只有让他抓住这个把柄,他才能对当事人推心置腹,引为家人。而在这方面呢,弗拉索夫显然做得很好,他贪都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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