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是当然,既然需要先生配合,协议副本在档件们自然会拿来给先生过目,”付全声嘴上说着,朝身边郑永睿点点头,示意他把文件副本拿出来,“凡是涉及远东地区协商内容,这里面都有记录。”
按照他指示,郑永睿取过自己文件包,从里面拿出个密封着文件袋,隔着桌子递到郭守云手边。
顺手接过文件袋,郭守云朝封皮上看眼,只见在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文件袋封皮上,用漆红大字书写着行“警告!外交部绝密文档,如需查阅,须有更高级授权!”
“郭先生,”看着他不紧不慢拆撕文件,付全声说道,“其实在远东共和国还未建成之前,们中俄战略关系研究所便直在关注着远东发展问题,在们以及中央上层领导看来,先生过去在远东对外交往方面所采取战略决策都是正确。”
“哦?”郭守云此时正好将袋内那份厚厚文件抽出来,听对方话,他心头动,却没有多说什。
“做为个地区性加盟政权,”刘素泉接口说道,“远东所处地域位置极其特殊,毫不客气说,当今世界国际关系最敏感区域,远东都涉及到,从东亚到环太平洋地区,从美俄对峙严重白令海峡区域到中亚。再者,从广域范围来看,远东本身就是个与中、美、俄三方接壤,并直接处在三方包围之中特殊地带,中方要想将影响力延伸到俄罗斯联邦境内,远东是个最好、最便捷跳板;美国人要想进步向东亚迈进,进而影响俄罗斯联邦乃至中亚地区形势,远东也是个最好介入点;再者,俄罗斯联邦东亚政策、太平洋政策,乃至其复兴强国梦想未来战略,都离不开对远东直接控制。在这种情况下,纠缠于远东这个中心三国博弈自然相当激烈,而处在这个夹缝之中,郭先生过去采取那种左右摇摆、走钢丝式外向交往政策自然也就无可厚非。”
“呵呵,刘先生这话算是说到心里去,”尽管知道对方这说是抱有目性,可郭守云还是感觉到阵儿舒坦,他放下手中文件,回报给对方个微笑之后,由衷地说道,“不过在以往,决策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理解,而此前郭氏集团与中远北方集团之间若干摩擦,几乎也都是出自于这些不理解。”
“当然,当然,”郑永睿笑道,“国家大政决策嘛,终究还是由人制定出来,既然是由人来做决策,那就难免还在这个抑或是那个地方存在些错误。昨天晚上,在最后敲定此次会谈内容过程中,中央几位领导同志专门交代们,让们待为向先生致歉,按照几位领导说法,在过去与先生交往过程中,些专门负责这方面事务同志犯‘左’错误,他们在制定决策过程中,过多考虑自利益实现,而忽视远东所面临重重困难问题,并由此为先生平添诸多烦恼。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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