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
“没。”郭守云耸耸肩,语气轻松地说道。
其实,郭守云并不是没有更加深入具体看法,他只是现在不愿意说罢。到这个时候,作为个精于心机人,他已经想到这几个书生要干什,他们哪是要问自己对中俄关系看法啊,他们是需要个谈论整体切入点,或者说是个过渡性桥段,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要是臭显摆似胡侃气,那岂不是恰好随对方心意?他郭守云才不做那种傻事呢。
“‘唇亡齿亦寒,无寒齿伤唇。’”恰在这时候,坐在郭守云右侧中年人开口。这个稍稍有些谢顶家伙名叫苗锦波,是中俄关系研究所战略研究员,同时,也是社科院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国际关系学院士。他将郭守云所说话重复遍,面带微笑地说道,“好,好,郭先生这两句话说得虽然简单,但却精辟到位,没错,在纷繁复杂,甚至堪称是纵横捭阖国际关系大背景中,中俄两国关系,直以来都是这样种局面,存在外部国际压力时候,两国唇齿相依,而当外部压力减轻时候,这对唇齿之间就会打打、闹闹。”
“是啊。”最后个始终没有开口中年人也开口。从身份上说,这个名叫郑永睿人似乎是最特殊,因为按照此前付全声介绍,他极有可能在年底前以外交官身份前往哈巴罗夫斯克,出任中国驻哈巴罗夫斯克大使馆外交大使,如果这项任命在北京获得通过,那今后他与郭守云打交道机会,恐怕会多很。
“从第二次世界大战到五十年代苏联援华,再到六七十年代中苏关系恶化,直至现在中俄两国领导人连续互访,”郑永睿说道,“这松紧,张弛,冷热外交关系反复,从根本上说明这结论正确性。而从目前国际大环境来看,全新场寒流似乎已经出现在中俄两国大门外,所以说,唇齿相依时候,也再次到来。”
“啊……”打个大大哈欠,郭守云没精打采地说道,“或许吧,不过究竟是唇齿相依还是唇齿相斗,那都不是咱们这些人所能决定。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对来说,与其浪费时间去考虑这些问题,还不如找个地方好好睡上觉来实惠。嗯,这两天两国代表还有头头脑脑们不是正在谈吗?那结果如何,相信很快就能出来。几位,你们要想知道结果话,那就回去等吧,不用坐在分析来分析去浪费脑细胞。”
“郭先生如果这想就错,”付全声面色整,肃容说道,“要知道,中俄关系问题直接关系着远东利益。两国东部漫长国境线,几乎绝大部分都在远东共和国境内,换句话说,无论是经贸往来,还是政治军事合作,远东都是中俄关系中个不可割舍重要组成部分,先生作为远东共和国z.府背后实际控制着,难道您就没有考虑过自己倾向问题吗?”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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